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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颤声说道:“大少爷,警方已鉴定,这坛骨灰就是太太……哦不,就是江宁。”
听了管家的话,江宁唇角浮现出一抹嘲讽的意味。
有生之年,竟能看到“她”本人的骨灰?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傅言辞已经用手掐灭了烟头,起身上楼时淡漠甩下一句。
“通知江家的人,去找个墓地葬了。”
很快,傅言辞进了书房,书房门被合上。
江宁目光掠过那坛骨灰,似笑非笑,走向管家,问他要了些日常家居用品。
洗去一身疲惫后,江宁按照流程进了傅君晏的房间看诊。
孩子躺在床上,不知是疼痛,还是做了噩梦,整个人都在发颤。
不知为何,这孩子的父母分明令她憎恶,可看到傅君晏痛苦的模样,她心也不由自主地揪紧。
江宁坐在床边,将男孩紧攥的拳心摊开,不经意看到他的掌心纹路和她一样,是罕见的米字型掌纹。
这种纹路,十万人都那遇见一个,怎么会这么巧合?
她心头升腾一股荒诞。
而后,江宁抬手撩开孩子的衣服,查看他的左臂。
而他的左臂上,竟然有跟她一模一样的月牙形胎记!
江宁的手都在颤。
这个孩子为什么和自己这么像?
在竹屋的时候,凌潇不是说过孩子是她的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宁深呼吸平复激动,最终小心翼翼取了根傅君晏的头发,准备拿去鉴定。
……
与此同时,书房内傅言辞正在闭目休息,身后,凌潇给他按摩头部。
“言辞,既然江宁已经死了,傅老爷遗嘱里附赠给她的股份,是不是可以提前收回?还有我们的婚事……”
而傅言辞始终闭着眼,但眉头紧得似麻花。
七年前,江家来傅家退婚,江宁跪在地上恳求的情形再度涌现。
“爸妈,求求你们,不要解除婚约。无论言辞的腿能不能好,我非他不嫁。”
非他不嫁?呵,还不是找了别的男人,甚至带着那个孩子逃跑。
逃了五年,最后只剩一坛骨灰,真是……咎由自取!
越想,傅言辞更觉烦闷。
他傅地起身,挥退凌潇。
“几天后的傅氏集团百年庆,我会宣布你正式成为我的妻子,至于老爷子原本给那个女人的股份,也会一并转到你名下。现在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