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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谁会来撬她家的门?
谢长宁一直在做深呼吸,让自己平复下来紧张的情绪,逼着自己沉着冷静,防狼棒被她高高举起,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
一切到了蓄势待发的时候。
寂静的黑夜里,外面的脚步声被无限放大,好像是个男人,而且听着声音似乎还挺熟悉?
谢长宁的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扑通扑通急速加快,拿着防狼棒的手也溢出许多小汗珠。
‘啪’的一声,客厅里的灯开了。
男人轻车熟路走进卧室,谢长宁毫不犹豫的将防狼棒猛得挥了过去,但却被男人牢牢攥在手心,令她进退不得。
谢长宁看清男人样貌,惊呼:“北野玄?”
他不是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一秒,谢长宁就闻到了十分浓郁的酒味,熏得直呛鼻。
她松开了拿着防狼棒的手,在鼻尖轻扇,眉间微拢,“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谢长宁跟北野玄在一起一年,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失态的样子,怎么隐隐感觉有几分失恋了的意味呢?
这么一想,谢长宁心里有些乐开了花,毫不遮掩对他的嘲笑,这是去找白月光被白月光撵回来了?
谢长宁真是越来越想见见这位沈大小姐到底长什么样子。
周祁与说她跟沈滢有四五分相像,但沈滢眉眼高傲,看人永远俯视,跟北野玄一模一样。
人家是容城最明媚张扬的玫瑰花。
北野玄喝多了酒,意识不算太清醒,他扔掉防狼棒抱住谢长宁,两条充满肌肉线条的精壮手臂禁锢着女人的细腰。
他的下颌抵在谢长宁的肩头,贪婪的吸食着女人身上的香气,呢喃着:“滢滢。”
果然是被白月光赶回来了。
谢长宁去推北野玄,但怎么推也推不动,他整个人十分的沉,一多半的体重都压在了她身上,可怜她的小身板要承受男人的重量。
谢长宁仰头,喊道:“北野玄你起开!”
他跟白月光闹不开心了,来找她干什么?
“滢滢。”
谢长宁深深呼吸了声,忍住上头的怒意,“北野玄,你看清楚了,我不是沈滢!”
她又骂道:“你眼瞎了?连自己白月光都分不清?”
闻言,北野玄神情有所微动,低头睨她,唇畔泛着几丝鄙薄轻蔑:“你当然不是她。”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