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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的一件事。
一般人肯定是做不到的!
连刘金锁这种无脑大汉,在聂仲由的指挥下都能跟上团队的节奏。
这种指挥能力绝不是聂仲由从哪里学习来的,而是经历生死而自然形成的宝贵经验。
李侠在学习他这种经验。
他很认真地把所有细节都记在心里,准备反复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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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剿匪,可谓是大获全胜!
匪首佘定也死了,值得一提的是,妙算盘跑了。
不过聂仲由也不在意,而是在佘定的怀里仔细翻了好一会,翻出一枚铜制的令牌出来、收进怀里。
李侠匆匆一瞥,只见那令牌上的字并非汉字,让人看不懂。
但他知道,聂仲由之所以一定要找到这股水匪该是为了拿回它……
至于白茂还活着,从地牢里找到的!
刘金锁一把提起白茂,像是提起了一只真的老鼠。
“白毛鼠,你说,你是不是投靠他们了?!”
“我……我我……”白茂道:“他们准备杀我的,但是正准备动手,你们就来救我了。”
“是吗?老子以为你叫白毛鼠,正好跟他们江浦十八怪凑成一伙。”
刘金锁道:“老子锁命金枪就不行,不像你们,鼠啊蛇啊鱼啊的。”
“他们……他们已经有鼠了,有鼠了,就没……没要我,哥哥,放我下来好不好?”
刘金锁才想松手,聂仲由大步而来,一把掐住白茂的脖子,把白茂又举起来。
白茂脸涨得通红,满脸痛苦。
“被俘后泄露军情,是死罪你知不知道?”聂仲由冷冷道。
白茂被掐得说不出话来,看起来要死掉了。
突然,有人说了一句:“能不能先让他把我的镣铐解开,你再掐死他?”
聂仲由转头看了李侠一眼,似乎是有些恼火。
李侠拿了一根铁丝在手上,又道:“我试了很久,打不开。你说过的,过了长江就给我打开。”
“还没过长江。”聂仲由道,“我们还在南岸。”
话虽如此说,他还是把手松开,把白茂甩下来。
白茂咳了好久,才委屈巴巴道:“小的又不是官差……一枚铜钱的军饷都没领过……
再说了,这些水匪也没问什么军情,就只问了我和李侠蹲牢里那点事……”
聂仲由冷冰冰道:“贪生怕死,再有下一次,我让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