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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破天荒得没有赶谭小酌,就连他也不知道是一时间贪恋这份温馨还是沉迷于谭小酌的美好。
两人并肩走着,一路上听谭小酌叽叽喳喳。
回到房间,谭小酌从小塌上将程远渡的被褥抱到了床上,程远渡心中警铃大作:“你在做什么?”
刚才的一切都是迷惑他的手段?
谭小酌把程远渡按在床上:“你在想什么,就是觉得你人高马大的睡在小塌上不舒服,我和你换一换。”
不容反驳,谭小酌就吹灭了蜡烛,一个人抹黑去了外面的小塌上。
不可置否地承认,他的心在这一刻不再冰冷。
兴许是放松了心情,程远渡今天入睡得很快,一直到半夜醒了过来,此刻他满脑子全是谭小酌。
不知道她在小塌上睡还习不习惯?
外面的窗户开着,也不知道这人冷不冷。
心中想着,再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小塌前。
只是......
人呢?
谭小酌人去哪里了?
发现谭小酌没有在小塌上后,一向希望谭小酌赶紧离开的程远渡没有丢下包袱的感觉,反而慌了起来。
她去哪里了?
程远渡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跑出了房门,一直寻找那个瘦弱却明媚的身影。
一直到在程勤忻门口看到了二月,他悬着的心才放松下来。
房间内,烛火还亮着,忽明忽暗,一猜就知道两人还没有睡觉,程远渡示意二月不要说话后,轻手轻脚地进去,想看看两人在做什么。
“小婶婶,神医真的能治好二叔的病嘛!”程勤忻小奶音问道。
谭小酌点头:“是呀,很快你二叔就能和以前一样啦!”
“那我可以把我最喜欢吃的芙蓉糖给神医!”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听见一大一小为自己病情担心,程远渡觉得暖心的同时又自嘲地笑了起来。
他就是个祸害,不能再拖累谭小酌!
程远渡轻手轻脚地离开程勤忻的房屋,更加坚定了让谭小酌离开的决心。
翌日一早,谭小酌被拉着跑了三圈后,也顾不上自己被虐得腰酸背痛,跑到了程夫人那里。
“娘,我哥哥听我说了相公的情况后,从南疆找了一位神医,神医妙手回春治好了很多将死之人,我觉得我们可以试一试。”谭小酌组织了一晚上的话,全说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