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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鬼鬼祟祟,莫不是和人打架闹事?不许去,在家好好学基本功。”
赵兟蹲下来,摇晃着他的手臂:“哎呀,爷爷,我想去瞧瞧我陈师爷,他说好今天给我说活的。”
说活,意为指导节目表演。
赵四爷:“哪块啊?”
赵兟眼珠子一转:“呃,《空城计》。”
“他的《空城计》还是我过的,有什么不懂的我直接给你说。”
“哎呀,爷爷。”赵兟撒娇,“您就让我走吧。”
“说吧,你到底干什么去?”
赵兟泄了气,往地上一坐:“我找陈妙去。”
“人家陈妙不训练吗,哪有工夫陪你玩?噢,对了,你拨个电话给她,我要问问贤侄女何时来咱家小住?我陈师弟又要随团下基层,前些日子将他女儿托付给了我。”
赵兟一听眼睛都亮了:“我亲自去问,这不显得挚诚嘛!我这就去,爷爷您放心吧,陈妙不训练了,她也放短假。”说完也不给赵四爷说话的机会,一溜烟地跑了。
离开家后,赵兟顶着烈日“吭哧吭哧”地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陈妙家楼下,此时他只觉得自己背心湿透,伸手一摸,果然身上都是汗。
停好车,他往有阴凉的地方一猫,从包里掏出一个喇叭来,一摁按钮,赵兟事先录好的声音缓缓传出,夹杂着点儿电流的响动。
“陈妙同志你好,我是你的朋友赵兟。我希望你赶紧下楼,舅妈家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始做饭了,要想赚钱,就不能睡觉……”
陈妙从三楼探出脑袋:“你给我关掉它!要不我一个猛子扎下去!”
赵兟慢悠悠地把喇叭拽到嘴边:“气性别这么大啊,好说好商量,倒数三分钟啊!”
陈妙把头缩回去,又在屋子里叮叮当当捣鼓起来。
这二位今天这事还得从前几天说起—
那天晚上赵兟睡不着,偷偷窝在被子里跟陈妙打手机麻将。两个人隔着耳机线一边打一边瞎聊,奈何赵兟说相声的水平不错,但这麻将打得太烂,最后成功被打成了负分。
“陈妙你假期干吗啊?锻炼身体吗?”赵兟关了游戏,两人索性只聊天。
“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好不容易放假了还锻炼?那跟在训练中心有什么区别?我琢磨着把胃养养,今天刚刚买了个小锅,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