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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秀凤都能忍,当真是对这‘残疾’儿子娇宠的很啊,她,嫁对了。
许诺伊不紧不慢从廖丝蕴怀里挣脱,打量着床上的男人。
死活都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轻易的同意了这门婚事。
要说是因为他这残破身躯,许诺伊清楚,绝对不是。
瞧见许诺伊正盯着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廖丝蕴低肆轻笑。
“还要继续帮我洗吗?老婆~~”声音又沉又磁带着点笑意。
但对于他能站起来这件事许诺伊毫不吃惊,几年前为廖丝蕴复诊时,她便知道他的腿好的差不多了。
“刚刚见你没反应,我才……”后面的话许诺伊没好意思说出口。
“你才怎么?”他笑得有些混,玩味的看着她。
廖丝蕴又上前几步,将她抵在墙边,手撑在两侧将她圈住。
许诺伊本能的往后缩,刚移动一点,腰窝就被他温热的手掌用力往前托。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传闻杨氏最是疼爱她这个残疾儿子,那她,要,让,他,真,残。
“当然不是,怕你这残破的身躯遭不住啊!”
说完,许诺伊朱唇微启,踮起脚尖,触不及防的吻上去。
廖丝蕴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主动,记得以前的许诺伊和自己一样胆小,连说个话都唯唯诺诺。
他有些愕然,刚准备回应,唇间传来刺痛,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居然,敢咬他!有意思!
不顾疼痛,廖丝蕴伸舌,灵巧的在她贝齿间试探。
她软糯的身体变得僵硬,紧绷。
本以为剧烈的疼痛会让他知难而退,然而,并没有,反倒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廖丝蕴感受到她身体的异样,又试探几下,她仍旧贝齿紧闭,不做任何回应。
他蛊惑人心的丹凤眼里荡出笑意,暗想到,果然没变,虚张声势罢了。
他微微抬唇,垂眸看着怀中的人儿嘴角噙着坏笑道:“没意思。”
看着他松开的手,许诺伊如释重负,她终究还是不太能这么快接受这个男人霸占自己。
不等她回应,廖丝蕴便径直向浴室走去,冰凉的水从头顶洒下却怎么也浇不灭他的欲.火。
靠在墙壁的瓷砖上,他轻阖双目,过往的经历如放电影般在脑中浮现,历历在目,如此清晰。
遗憾的是小时候画在手上的表没动,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