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咬的,牙印很深,周围红肿,整个胳膊都无法抬起来,只能垂在身侧。而刘闵行的伤,那是珏哥哥打的,当时他还没当上太子,许妍妍唤她表哥或者就是珏哥哥。
她一言不发走到她的位置坐下,而刘闵行正一脸正气鼓鼓盯着她,仿佛她敢越过那狗尾巴草划分的界限,他就和她没完,既打不过他,又不认输,特别可爱。
她因为右手被咬伤,所以上课夫子叫练字时,她只能换左手,写出的字也和这协议上的没多大差别,歪歪扭扭,没有章法,夫子看了一眼就没再看,大概他也听说她与刘闵行昨晚的官司,或者就是那字丑的可怕,夫子怕看上一眼,眼睛疼,反正就是再没往他们那边看过。
而自己用左手写字,刘闵行又是那右瘪子,所以难免写个字两人就手肘磕碰一番。
大概昨晚被珏哥哥揍过,刘闵行虽然满脸不爽,但很忍气吞声,被撞到写错字,就抬着笔在纸上划上一个大大的[×]以示发泄。
最后,还没过多久,他那张纸上就布满了密密麻麻的[×]。
许妍妍也没有办法,想到他父亲下落不明,他昨晚又被珏哥哥痛打一顿,她当时在旁边看着,打的可重了,专门往脸招呼,估计没有个十天半月,那伤是消不下去的。因此,小小的她当时莫名为珏哥哥的行为而对刘闵行感到抱歉,只能努力缩在角落写。
终于,估计是真受不了这种写两个字就被撞一下的状况。刘闵行啪地放下笔,墨汁溅到纸张上,他的整张字算是都毁了。
他看了看纸,又看了看她,黑豆似的小眼睛一瞪,和徐叔准备训人时的态度一模一样,彪悍严肃。
“干嘛突然换手,事情这么多!”
因为我胳膊被你咬了!
许妍妍默默想。
可没等她说出理由,就听刘闵行霸气侧漏地说:“等下夫子离开,我们就换位置,我坐里面!”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刘闵行听到她的笑声也笑出了声,他将那狗尾巴草拿掉,两人矛盾仅仅维持了一个通宵加一个早晨就宣布解决,和好如初。
而课堂内的其他小萝卜头和夫子都见怪不怪,实在是这情况经历过多,他们已经形成免疫。
刘闵行年少时,虽然傲娇了些,别扭了些,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