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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傅景琛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瑾言呢?”
极具威胁的语气让在场的人竟有些毛骨悚然。
温母不敢看他,更不敢吱声。
如果不是温瑾薇说看着心烦,她也不会那么快就决定火化的事儿。
温父硬着头皮,解释道:“是这样的,您昏迷了一阵子,但瑾言的事不能没有人管,所有……”
“我问你们瑾言在哪儿!?”
又是一声冷冽的质问,狠戾已经漫延到了傅景琛的眉梢眼角。
温瑾薇见他因为温瑾言而动怒,妒火立刻烧上了心。
她赌气般地开了口:“殡仪馆,没人愿意要她。”
闻言,温父和温母只见傅景琛眼神一冷,心里不觉一慌。
“瑾薇,你胡说什么?”温父呵斥道。
“我说错了吗?”温瑾薇瞪眼顶嘴,眼中满是不甘。
傅景琛如冰的视线扫了他们一圈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景琛!”
温瑾薇见他离开,又哭丧了一张脸。
“瑾薇!”温父厉声斥责,“你能不能改掉你那口无遮拦的毛病!”
本就因傅景琛对她的冷漠而心烦,再被父亲这样训斥,温瑾薇顿时就气哭了:“爸,我说错了吗?你们当年就不该把温瑾言接回家!”
温父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好了好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还能如何?”温母劝道,“先想想以后怎么办吧。”
殡仪馆。
工作人员将一暗红色的木盒递给傅景琛,道:“上午有个年轻男人也过来领,但他说他是她同学,我们就没有给,家属还是回去告知一下吧。”
闻言,傅景琛满是痛意的眼眸一沉。
温瑾言的同学,那不就是萧羽?
他没有回答,抱着盒子转身走了。
下了几天的雨,阳光终于在这一天毫不吝啬地洒满城市的每个角落。
傅景琛抱着小小的木盒,微微仰起了头。
不知道是因为太阳太刺眼还是其他,他眼眶忽地一热。
然而心底却总是泛起阵阵凉意。
“总裁,刚刚老爷来电话,说让您去公司一趟。”司机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傅景琛唇线紧绷,将木盒护在怀中走向车子。
见他面无表情甚至若无其事的模样,司机反倒有些担心。
直到他上了车,就听见车后座傅景琛清冷的声音。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