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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霜,又拂过他唇角的孤冷,一点一点唤醒他血液里的野性。
“你在玩火。”
男人警告。
可婉曦非但无视他的警告,还勇闯他的禁地。
“你怕了?”
她眼神迷离,明明是挑逗,却又暗藏了几分挑衅。
怕?他明承瑜征战沙场数年,出生入死多次,何时认过怂?
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他会放在眼里?
终于,他如挣脱枷锁的雄狮,将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的羔羊变成了自己的猎物。
她是初次。
男人并未怜惜,甚是粗暴,差一点让她灰飞烟灭。
她疼得不住落泪,可这是她选择的注,再痛也要往下赌。
“若若。”
情至深处,他的喉咙里突然唤出一个女人的名字。
婉曦微微一惊,餍足的男人已经将她推到了一边。
宁安侯府。
管事的嬷嬷们忙得团团转,据说今晚有贵客登临。
侯府的乐音坊里,乐师们正忙着排练新曲。
婉曦抱一柄古色琵琶练习,她难得施了厚重的粉脂,可眼底的青色却欲盖弥彰。
“婉曦姐姐,休息一会儿吧。”
玉兰凑近,将一枚桂花糕塞给了她,婉曦接过,掰了一块小口咀嚼。
昨晚那人折腾得太猛,险些要了她的命,回来时天已亮了鱼肚白,她一夜未眠,此刻身体如同散了架一般疼。
她不想让旁人看出异样,便竭力撑着,可哈欠却止不住。
见状,玉兰笑着打趣道:“敢情姐姐昨晚看猫猫抓老鼠去了。难怪我想约你赏月,却寻你不得。”
婉曦尴尬的一笑,可不是,昨晚那只猫生猛的很。
早上清洗身子时,白皙的肌肤无一处完好,全是他留下的印痕。
尤其是胸口,像是开烂了的桃花。
想到此,她不由得失了神。不想口中的吃食噎住了喉咙,呛得她满脸通红。
玉兰赶紧起身找水。
突然,管事的刘嬷嬷领着几个衙役闯了进来。
“张阿三昨夜被杀身亡,凡知情者重赏,瞒报者重罚……”
为首的衙役是个络腮胡子,他腆着肚子,一手搭在腰间的佩刀上,边踱步,边扯着公鸭嗓冲着院子里的人嚷嚷。
张阿三是乐音坊的管事,主要负责侯府乐奏表演事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