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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经历过一次这种事,都会存在心理阴影,可她偏偏又在男人的心口捅了一刀。
这样的她,和鹿青又有什么差别?
“程小姐,我能说的就这么多,剩下的都看您自己怎么做了。”
“谢谢。”是她亏欠了周亭峪,往后的日子,她一定会竭尽所能的补偿那个男人。
李秘书见已经开导的差不多了,微笑着站了起来,“好了,我先去叫周总过来。”
“嗯。”
没多久,带着一身寒意的人脚步沉重的进了病房,程潇苒看着他冷冽如霜的脸,紧张的嘴唇都有点发抖。
“周先生。”
“感觉怎么样了?”
“还好,就是腹部有点疼。”
周亭峪坐在病床边,脸色凝重,“是程天崇逼你来的?”
这一次她没有再继续隐瞒,“是。”
“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这个问题太尖锐,程潇苒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她不敢拿妈妈的命去赌,如果把一切都交代出来,以周亭峪的性格,绝对会找程家麻烦,程天崇那种丧心病狂的人,宁愿玉石俱焚,也不会交出医疗信息。
“怎么?你就这么信不过我么?”
程潇苒紧咬着唇,“对不起。”
“……”周亭峪赤红着眼睛,恨不得掐死她。
他还从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程潇苒,只要你愿意说实话,从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
程潇苒死水般的眸子里泛出了波澜,可鼻翼间的消毒水味道,又把她打回了深渊地狱。
她一定是疯了,居然要为了情情爱爱,舍弃妈妈的命。
“周先生,这件事我除了对不起,没有任何可以说的。”
“好,很好!”周亭峪被气得七窍生烟,已经有点口不择言,“如果不是因为孩子,我连看你一眼都嫌脏!”
程潇苒也不知道是不是痛麻木了,听到这种话,难以抑制的轻笑了一声。
“我也觉得自己很脏。”
她这样的人,活着让人恶心,死了也注定不得善终。
“呵。”周亭峪一张俊脸冷得像个活阎王,他愤然离去,至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不曾吝啬给对方。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转动着,寒风在窗外呼啸,光秃秃的枝丫拍打着窗户,唯一一片坚持着的枯叶,也终于跌落在了地面,慢慢破碎,腐烂,最后化为尘土,永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