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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职业,并且拥有多个身份。买一本你的电子书,导入程序里面,分析你的惯用词组和句式,再检索网络上重合率高的博文,很快就能找到你的博客,拿到你的号码。”徐浪在电话里说,“有空的话,想请你来深圳聊聊。”我答应了。
我们约在希尔顿酒店见面,事前我不知道徐浪长什么样,但我一眼就在光鲜亮丽的人群中发现了他:中长发,戴一个发箍,黑衣、黑裤、黑运动鞋,身高看起来有一米八,身板笔直匀称,剑眉星目,皮肤白净,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北方人的飒爽做派,从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看得出,他有健身的习惯。
只吃了一笼虾饺,我们就确定了合作。说实话,我对所谓“夜行者”的工作并不感兴趣,但我一心想换个新环境,加上徐浪开出的条件不错,跟他搭档也能学到点儿真正的东西,我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对了,电话里跟你说的那个找你的办法,是我瞎编的,”事后徐浪说,“我是从你责编手上拿到了你的电话。”
我来到了深圳,开始了新的工作——在住处听徐浪讲故事,直到我接到了祝沛蓉的电话,寻找詹世安就此成为我夜行者生涯的第一份工作任务。当晚,我跟徐浪连夜驱车到了广州。
“有跟她说找到的人不管是死是活都是一个价吗?”在路上,徐浪问我。
“等下到她家你跟她说。”
开了两个多小时,我们终于到了祝沛蓉家。詹世安出车祸瘫痪后,为方便行动,他们卖掉云山小区的高层套间,在老城区重新购买了一套位于一楼的两居室。
祝沛蓉四十岁左右,画着淡妆,显然惊魂未定,在这样湿热的天气里披着一件灰色外套。她身材不高,我一下子看到她头顶处长着的一斑白发。
房间灯火通明,詹世安失踪之后,这间屋子势必来了几拨人:警察、朋友、亲戚,现在是我和徐浪。从客厅地板的整洁程度来看,祝沛蓉在等待我们到来时认真地收拾了房间,拖了地——她寄厚望于我们。
“祝女士,我们会尽全力找人,但有个事得先说一下,詹先生可能已经遇害了,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尾款仍然要支付。没问题的话,咱就继续。”
刚在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