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吗？”
牧羡辰脊背一僵，却并没有回头。
不多时，身后那人扯了扯他的衣角，他眉头微皱。
“公主莫要再……”
然而，一回头，却看到秦婉婉一脸慌乱地看着自己。
显然，方才扯他衣角的也是她，而非他以为的那人。
秦婉婉也听到了灵堂里的声响，不敢贸然上前。
“羡辰哥哥，我在这儿，那里面的不是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她是真的着急，语调都多了几分哭腔，眼眶也红了。
牧羡辰正要开口说几句，有人看到秦婉婉，立即大喊。
“快看！长宁公主在那儿！”
“长宁公主和牧太傅站在一块儿，那里面的是……”
众人往灵堂看去，一脸说不出的诡异。
突然，李家有人出面，将门打开了。
霎时间，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和着风扑面而来。
只见，灵堂内的空地上，两个赤条条的人打了个寒颤，稍稍清醒了些。
那女子手足无措地拿起衣服披上，惊叫连连。
她上方的男人陡然一惊，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在众人面前，上演了一出“好戏”。
裴绪站在秦姝面前，替她遮挡那些污秽的画面。
李府管家赶忙命人关上门，但里面这一幕，还是被外面的众人看光了。
一时间，众人唏嘘不已。
“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李潜居然是这种人。”
“柔嘉公主才死多久啊，他这么做，简直是在羞辱已死的公主。”
一群同样喜爱秦婉婉的男人们站了出来，对着紧闭的门，怒斥李潜。
“李潜！你这个畜生，竟敢肖想长宁公主！你配吗你！”
“和别的女人亲热，居然喊着长宁公主的名儿，你简直厚颜无耻！”
“在柔嘉公主的灵堂上做这种事，你太不要脸！”
……
众人都在指责李潜时，灵堂内的管家却发现了李潜的异状。
他立马吩咐小厮打了盆冷水过来。
一盆透心凉的冷水从头浇灌下去，李潜顿时清醒过来，眼神慢慢聚焦。
入目便是散落一地的衣裳，以及那哭得不成样子的婢女，耳边还有门外众人愤怒的辱骂声。
清醒后，随之而来的是记忆回笼，而后就是慌乱和震惊。
李潜惊诧不已地披上遮羞的衣袍，一阵懊恼。
他都干了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