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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再没有人接起。
脑袋越发昏沉,嵇妙怡却没有了吃药的心思。
她只觉好累,整个人躺在床上,任由昏沉侵袭……
不知何时睡过去的,嵇妙怡好像做了个梦,梦里她回到了第一次见到程望舒的时候。
那天是新生报到,程望舒站在学校种植的桂花树下看新生手册。
他就清清爽爽站在那,什么也没做,却让嵇妙怡一见倾心。
她壮着胆子上前问他,“学长,你知道新生宿舍楼在哪吗?”
那时,程望舒眉眼间还有少年的意气风发与温柔。
他说:“我带你去。”
梦里,嵇妙怡跟在他身后,望着他背影亦步亦趋,这一走,就是六年……
再醒来时暮色四合,嵇妙怡抬手摸了摸有些湿润的眼。
想见程望舒的念头愈演愈烈。
她依旧在期许,程望舒只是一时迷了路,总会走回到自己身边!
简单洗漱过后,嵇妙怡乘车去了程氏公司。
办公室内,程望舒正在审查文件。
见嵇妙怡进来,他皱了皱眉:“谁准你来的?”
嵇妙怡张了张嘴,尽量稳住语气:“望舒,我们聊一聊好不好?”
程望舒有些不耐,但迎着她眼中的哀色,还是松了口:“我稍后还有工作要处理,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嵇妙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夫妻间的谈话,竟然有了倒计时!
她深吸了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我们之间的事能不能不要殃及我的父母……就算是看在我们多年情谊的份上。”
“我们之间的情意?”程望舒扯了扯嘴角,神情讥讽,“嵇妙怡,我给过你签字的机会,是你没有珍惜。”
嵇妙怡一怔,来时路上所有想好的话在这一刻尽数消失。
她看着眼前神色凛冽的男人,不知为何好像看到了他们这场爱情的结局。
嵇妙怡心中无限悲凉,她的爱人,如此决绝又残忍。
沉默间,十分钟到了。
程望舒也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率先离去。
她一个人站在办公室好久,才转身走了出去。
不想走出写字楼大门时,却接到了来自付真真的电话
她毫不犹豫的挂断,几分钟后手机又亮亮,是一条短信:“想知道当初你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吗?来程氏公司大楼对面的咖啡厅,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