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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相当自律的,他这个人,做任何事都很节制,除了在女人方面。
向钱吃得很多,这么贵的东西,不吃完太对不起这个价钱了。
吃得一直顶到了喉咙口,打了个重重的饱嗝。
周易安嫌弃地皱起眉头;“要么不吃,要么死撑,你这个人,能不能有点自控力?”
“不能,我若有自控力,昨天就应当一脚把你踹飞了,更加不会容你现在坐在我家沙发上,对我冷嘲热讽。”
周易安无语,“豆豆,我没那么十恶不赦吧?”
“别叫我豆豆,恶心。”向钱恶狠狠地说。
豆豆,是她过世的父亲为她取的小名,周易安没有资格叫。
周易安脸色阴了阴,向钱几乎以为他会发作了,他却抬了眼皮,温柔一笑;“我洗个澡,今天去了趟工地,很热,汗都出到粘,工地灰也多。”
洗个澡而已,倒也大可不必找理由。
向钱靠在床头刷手机,浴室里传来哗啦的水声,毛玻璃透出周易安挺拔好看的身形。
手在不停地刷新闻,眼却不由自主地瞥向间隔的毛玻璃,目光随着周易安的身影移动,她在心里为自己找理由,富达的合约还没到手,眼前这个男人,她得罪不起。
事实上绯红的脸颊以及跳得比往常灵动许多的心脏,出卖了她所有的隐私。
单就理智而言,她根本拒绝不了他,就这么点出息,在周易安面前,怎么都强硬不起来。
低头叹了口气,拿手按了按胃,刚才吃得实在太多了,这会撑得好难受。
站起来走了几步,依然不行,跑到厨房的水槽边,刚站定,便吐了。
胃吐空了,比之前的胀痛好了些许,然而又隐隐地烧灼起来。
漱了口,她去床上侧身躺下,感觉舒服了点。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不一会,床垫往下沉了沉,周易安伸手将她搂了过去。
他喜欢冲冷水澡,刚沐浴过的手臂温度很凉,触到向钱的身上时,向钱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你手臂凉。”向钱说。
“很快就暖了。”他柔声说,摸了摸向钱的头:“很累吗?睡得这样早?”
他身上有着沐浴乳与他本人特有的清洌香气混和的味道,向钱闭着眼,吸了口气,翻转身挣开他的怀抱,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