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能的。
冯小小淡然道：“我爸可不傻，他心里清楚的很，只是不愿说罢了，奶奶，你可以去问我爸啊。”
冯老太咬了咬牙，推开了冯小月，进了里屋，带着冯大宝出来了。
“大宝，小月是不是打你了？”
冯小月眼神慌乱，不敢看冯大宝，暗暗祈祷这傻子不记得了。
冯大宝皱了眉，不高兴道：“小月丑……不乖。”
又看向冯小小，笑着说，“小小好看……乖。”
冯小小唇角上扬，她爸爸其实一点都不傻，心里明镜一样。
冯小月心里恨死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冯老太心中一动，又问：“大宝，谁打你了？”
冯大宝脸上出现害怕，又在屋子里找了半天，这才小声说道：“老婆捏……疼……”
他撸起袖子，让冯老太看手臂上的青痕，有好几处，深浅不一，说明掐的时间不是同一天，冯老太脸色更难看了，“还有谁？”
“小月……打我了……丑……”
冯大宝指着冯小月告状，因为家里有妈妈和小小在，他不怕了。
“爸你别乱说，我没打你。”冯小月慌叫，死活不承认。
“打了，脑袋……还有这儿……”
冯大宝在身上指了几处，又指了指脑袋，委屈巴巴的。
“我没有……爸你别撒谎，肯定是冯小小教你说的吧！”
冯小月要气死了，死傻子心眼比针尖还小，她都好久没打了，现在还记得。
“爸爸从来不撒谎，你个黑了心的贱货，你有什么资格打爸爸！”
冯小小吃好了面，拿起火钳在冯小月身上敲了几下，冯老太阴沉着脸看着，任由冯小月鬼哭狼嚎都不吭声。
孙女让周燕红那狐狸精教坏了，让小野种教训一顿也好，这个家是姓冯的，谁都不许欺负她儿子。
冯小月瘫在地上，身上旧作未好，新伤又添上了，疼得神智都不清了，趴在地上哭。
“以后再敢打爸爸，我打断你的狗脚！”
冯小小扔了火钳，拿起了碗，里面还剩两个蛋，她先自己吃了个，再喂给爸爸，如果她不吃，爸爸是不会吃的。
冯大宝笑嘻嘻地吃了蛋，眼睛特别亮，“好吃……”
冯老太骂人的话一下子堵在了嗓子眼，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但凡家里宽裕些，她肯定天天给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