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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瞎了好不好!
“牙尖嘴利。”景明川冷冷点评。
他从浴桶中站起来,带起大片的水珠,傅文染看了一眼,果然,他下半身是套着衣服的。
景明川随手捞了件衣服遮住身体,坐在软塌上看她:“你的诚意呢?”
傅文染从腰间翻出赵无庸的令牌,抛给了他:“你应该认识这个。”
景明川顺手接住,发觉是锦衣卫的公职令牌,他将令牌翻转过来,在反面的位置,赫然写着赵无庸三个大字。
赵无庸?
那个专给他找麻烦的苍蝇?
“你杀了他?”景明川可记得,那人武功高强,是聂彦修的得力主将。
傅文染脸上没什么表情:“是,不知道这份诚意够不够?”
刚刚在千步廊上,她还在思索今晚要如何跟景明川周旋,没想到赵无庸自己撞上了枪口。
景明川眉眼微凝,手指关节用力捏住令牌,嗓音却清冷:“你不好好做你义父的狗,来本王面前做什么?”
傅文染忍了忍,沉下声音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有聂彦修一日在,我傅文染就没有登天的机会。”
“不过是个女娇娥,倒也这般痴心妄想。”
景明川的面上闪过一丝愉悦,嘴上却说着挖苦人的话。
“女娇娥又如何,不照样将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给打的叫苦不迭?”
她话中有话,是指今早打晕景明川之事。
见景明川脸色不善,傅文染勾唇笑了笑,又道:“都说当今皇帝仁慈,对待兄弟仁善,可是我却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并非是外人看上去的兄友弟恭。指挥使是皇帝的人,三番五次对你下手,想必你也看出些眉目,您并非听天由命之人,不如同我合作,我不仅能助你化险为夷,还能帮你坐上那高位,受天下人敬仰。”
景明川沉默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盯得傅文染感觉发毛,终于,他脸上露出轻嘲般的笑意:“好啊,本王跟你合作。”
似乎没想过景明川会这般轻易答应,傅文染愣了几秒才拱手:“那便不打扰王爷休息,聂彦修那边有任何风吹草动,我都会尽数传送给王爷。”
她走到翠屏的时候,又停下脚步,朝着他露出个意味不明的微笑:“不知王爷如此雅致,下次来,我带些更新鲜的给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