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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魏珠心事已了,走路都带着三分笑意。
剩下的事,自有他的孝子孝孙处理,谅那群没有兵权的文臣也不敢异议——至于武将,能按时拿到军饷就够了,哪管皇城里谁做那见不到的天子。
魏珠哼着小曲,迎面碰见粉面含春的苏荨,不由心神荡漾:“荨娘,又要去那万佛寺?”
苏荨心里不耐烦,面上却乖巧:“是呀。侯爷不是说要四五天才能回来?”
“事儿办的顺。”魏珠笑道,“没想到那群文臣忒软骨头,我说立兴庆王为嗣,他们连半个‘不’字都没有。”
“那是自然。”
魏珠就爱听苏荨这恰到好处的奉承,伸手揽了她肩膀,“先别走,我带了宝贝回来给你看,你要走了,我可就不给你了。”
苏荨心道,你当我稀罕你那破铜烂铁呢,面上却笑盈盈:“那我可不能走了。”
魏珠牵着她的手亲了一口,勾着她一路往西院去。
大娘子和一众妾室听说魏珠回来了,忙忙地迎出来,各怀鬼胎。
钱玉娣害怕魏珠怪罪她没看护好七娘,谢青佩只想告状,三娘四娘满心打算看苏荨的笑话。
“侯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七娘,七娘她……”钱玉娣斟酌着用词,绞尽脑汁想既不得罪苏荨,又能把自己撇干净。
“七娘怎么了?吞吞吐吐做什么?”虽是发妻,魏珠却没什么尊重,他是太监,留不下子嗣,不过享一世的乐,对这些情分看得比常人淡些。
谢青佩心直口快:“苏荨要整死七娘,断了炭火关在屋里,马上就冻死了。”
魏珠想起七娘那娇软可人的模样,回头看了苏荨一眼:“是么?”
苏荨看着指甲上新涂的蔻丹,伸出手:“侯爷,我的指甲好看么?”
“好看。”魏珠握住苏荨的手,还是有些心疼那娇俏的七娘,“荨娘,七娘怎么回事?”
苏荨微微撅起嘴,贴耳对魏珠说道:“我看不过她嫁过来时哭哭啼啼,好似受了多大委屈,见了候府的富贵又势利眼,所以想试试她的诚心,冻她七天长长记性罢了。我小时候有次被管事妈妈扔进地窖,七天不给水米,靠啃泥鳅也活了下来,冻她几天哪里就冻死了?”
魏珠听了苏荨的话,勾起自己刚入宫时被欺凌的回忆,既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