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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贤抱着头叫,他刚刚把她,他把她…他无助的在原地转圈踱步。
就此时门“砰!”的一声,一个黑衣黑帽黑口罩宽肩的人踹门而入,陈贤看着闯入的人大喊着我没有说!我没有说!黑衣人怔愣在原地,这什么情况,一个女人躺仰在地上显然是已殉;旁边敞开的行李箱,里头的东西散落一地。陈贤随即要夺门而出,黑衣人一把拦住他,把门关上,而后给了他一脚,正中下怀,陈贤失声叫着在地上像蠕虫一样攀爬。
“他女朋友死了,他还安好。”
“知道了,等我一会。”
把陈贤绑了起来贴了胶纸,黑衣人正在卧室里翻找线索,陈贤状态像个疯子,根本问不出来。扯开枕头的时候,风从窗户里钻进抚摸着风铃,迎来一阵叮铃叮铃的声,门铃声响起,黑衣人正欲要扯风铃的手停下,随即去开了门,一位也穿着黑衣黑帽黑口罩的人出现了,不同的是她蓄着**浪。
女黑衣人把嘴巴上的胶纸扯下,用枪抵着陈贤的胸口,示意他别乱出声,不然先打了他的蛋。
陈贤惊恐连连慌忙点头,女黑衣人坐下撇了撇头问,她怎么回事,陈贤沉默了一阵,颤颤的开口说了来龙去脉,女黑衣人起身抽了女人的血,已经有点凝固了,她皱了皱眉,无论做多少次她都觉得有点恶心,打开被行李袋装着的箱子,把针筒放了进去。
“没事,一会她就回来了,便宜你了,不用担负责任,下次小心点,我们不是每次都会帮你。”变声器把声音调的有点唧唧丫丫又有点粗粗低低,这像什么?男人女人的变异体,或许是没有性别的本来声音。
“那个人……”女黑衣人接着说,感觉带着点嘲讽意味。
陈贤听完后,头像被针扎了一样迅速弹起:“怎么可能!不是早就在4年前!”陈贤的眼珠子溜溜转:“难道这么幸运的逃了?一个手无寸铁的,怎么可能…”
“当初怎么跑的,我们不得而知。但是这事你是有责任的,好好干活,赎罪吧,不然躺地上的复制品就是你了。”
“复制品?”陈贤瞪大了眼。
“是啊,不然你以为就你这样能有对象?”男黑衣人不屑的嘲讽道。
陈贤顿时觉得头疼,眼前也晕沉,女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