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将昨儿晚上写好的一块木牌挂在了榕树树干上。做完这些,她拍了拍手,从荷包里掏出五文钱走向了一旁街角的布庄。
正午这会儿没什么生意上门,老板娘正坐在一边噼啪打着算盘。阿萝上前笑着打招呼,说明来意:“这位姊姊,我在那边有个小摊,不知可否买您一桶井水吃?”说着便递上五文钱。
这老板娘见一姑娘来买水,还怔愣了会儿,心道这几日实在是热了些,昨日一个挑工来买茶,今日又有个姑娘来买水。
她又看阿萝杏核美目,肤白纤瘦,穿着的洗褪色了的衣服袖口还打着补丁,便猜想这怕也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出来讨生活。
她本就爽快大方,何况一桶水能卖五文,着实也不亏,收了钱转身就让后院伙计拿了个木桶拎了一桶水来。
阿萝眼见事情成了一半,开心道谢,那伙计也是个热心肠,一路帮她将桶径直提到了榕树下。阿萝见状塞了一个毛桃作为答谢,那小伙有些腼腆,可到底还是收下了。
阿萝第一次做买卖营生,心里颇有些忐忑,好在她戴着的大草帽可以遮挡一二,倒也没了刚开始那般站在人前被观望着的紧张感。
这时,一个老者慢悠悠走上前来询问道:“姑娘,你这牌子上写的啥?”
阿萝见有人来问,忙笑答:“老人家,我这摊子卖些茶水,果味茶饮,三文一碗,用的是甜水井的水,现下还是冰凉的,您来一碗吗?”
那老者听后却笑着摇摇头,“果茶味甜,小老儿这牙怕是受不住,无福消受了,哈哈哈......”
阿萝也不气馁,送走了老人,余光瞥见码头上席地而坐的几个挑工,正啃着干巴巴的饼子。方才阿萝脆生生的声音似乎传到了他们耳朵里,此时正时不时往榕树下张望一眼。
阿萝见机会来了,便隔空朝他们推销:“冰凉的果茶饮,酸甜解渴,只要三文,要来一碗吗?”
只见那些个挑工交头接耳了一阵,便来了个人朝着阿萝的摊子走来。见阿萝篓子里摆着好几个陶罐,好奇地问道:“咋这么多罐子?”
阿萝笑着答:“拢共有三种口味的果茶,价格都是一样的。”
那挑工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便回身招了招手,码头上那四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