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慈悲叔却极为尊重,能够轻易的更改父亲的决定,是四海集团的定海神针。
慈悲叔大步走进,对着急呼的柳溪画笑了一下,却出奇的没有理会,而是急匆匆的走到了柳四海的身边,附耳低声了几句。就算是一向不擅长察言观色的唐雨晴也是能够看到随着几句话入耳,柳四海的脸色正在急速的变化。
赵纯生摇了摇头。
对于别人的家事,可轮不到他来操心。他提步就要走出房门,眼光却不由自主的在慈悲叔的右手上扫过,待瞄到其中的物什登时让赵纯生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那是一只黑色的纸鹤,通体黝黑。
不会这么巧吧。
赵纯生郁闷的一拍脑门,不得不转身来到两人身前,他盯着被称之为慈悲叔的老者手中拿着的那古怪的纸鹤,在慈悲叔和柳四海不悦的目光中清了清嗓子。
“你还回来干什么?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钱翠声调提高了八度。
赵纯生并未理会,而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雷霆击鼓挂龙头?”
话音一出,慈悲叔登时愣了一下,面色大变。而一旁的柳四海更是眉头跳动,仿佛是陡然听闻了什么惊天大事一般,让柳溪画印象中一向喜行不于色的父亲都感到微微失神。
这幅场景,不由得让柳溪画等人感到诧异。
“初春寒冬夜霜寒!”
柳四海深吸了一口气,郑重的回答道。
“登山?”
赵纯生脸上的苦笑之意愈浓。
“覆海!”
“龙头?”
“龙翼。”
好吧,我就知道。
赵纯生耸了耸肩膀,不再言语,反倒是慈悲叔和柳四海两人面面相视,分别在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了一种名为不可置信的情绪。
“小溪,你们先出去。”
柳四海一挥手,便吩咐柳溪画和唐雨三人离开客厅。柳溪画犹豫了一下,颇为担忧的看了一眼赵纯生,但见到父亲那般从未出现过的严峻神色,不由得叹了口气,出了房门。
“四海!”
钱翠眼看着就要将这个臭小子赶出柳家,却功亏一篑,不由得开口道。
“滚!”柳四海情绪涌动。
几人一走。
慈悲叔和柳四海对视一眼。
噗通。
这两个在南城几乎能够呼风唤雨的顶尖人物竟然不约而同的跪倒在地。
“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