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难过伤心。”楚悦帮她收起了离婚证。
“有什么想不开的，我只恨过去自己太傻了。”楚秀琴摇摇头，就改变了话题。“咱不提那个铁公鸡了。咱商量一下你嫁妆的事儿，明天去镇上好好给你置办几身新衣服。”
楚悦笑了笑，说：“妈的手最巧，做出的衣服又好看又合体，这十里八村的都知道，干嘛舍近求远。”
“好久没动针线了，再说结婚的日子又紧，不用缝纫机恐怕赶不出来。”楚秀琴的确有一双巧手，裁剪绣花样样通。但撂下了多年，未免有些手生。
楚悦微微抿笑，道：“咱就买一台缝纫机呗，刚好你可以教我裁衣服。”
她把所有钱都拿出来。其中有楚秀琴四百多块的私房钱，还有王桂花给的一百块买衣服钱，总共五百三十六块八毛。
“一台新缝纫机就得四五百块，咱们就没钱置办别的了。”楚秀琴叹了口气。
“给你扯几身布料倒花不了几个钱，可是总得缝两条被子做嫁妆吧。实在不行明天我再去趟村长家，怎么着也得再跟丁洪山要几个钱，或者去邻居亲戚家借点……”楚秀琴盘算着。
楚悦摘下了手上的心形黄金戒指，犹豫了半天，这是周屿安送她的定情物，实在舍不得。
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妈，你瞅瞅这两块牌子。”楚悦心存愧疚地拿出了周屿安师父送自己的两块牌子。
这是长辈送给自己的礼物，若非现实所迫，她实在不应该打这个主意。
两块牌子摆在桌子上，在灯光下闪着黄金特有的光泽。
“哟，这可是好东西。”楚秀琴意外地睁大眼睛，掂起一枚牌子瞧了瞧，又小心地在边缘咬了一口。
能看到表面极浅的牙印，但是咬不下去，还差点儿把牙给崩掉了。
“外面一层好像是金的，里面裹的什么就不知道了。”楚秀琴判断道，又疑惑地问：“你哪来的？”
“周屿安师父给的，就是教他拳脚功夫的师父，听说是外地人。”楚悦端详着那两枚牌子，越看越像奖牌，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应该是国标赛的金牌，具有很大的纪念意义和收藏价值！”楚悦眸色沉了沉，她绝不会卖掉如此珍贵的东西。
“什……什么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