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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采是她特意按照宫里规矩养出来的棋子。
梁采嫁给纪喻华后,梁溪之并没有断了她想当皇亲国戚的想法,从旁系过继了俩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孩,养法比之前养梁采还要严苛,据说每晚还会叫浔院的小公子教他们迎合女人的各种姿势。
纪喻华受梁溪之的影响,加上她儿子可真不少,便花重金请了个从宫里出来的公公教他们礼仪规矩。
那位公公仗着自己伺候过前凤君,常常仰着脑袋看人。他觉得纪喻华的儿子各个天资平庸,挑了一圈,最终挑中了她的侄子。
纪喻华怕纪迎姝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又怕他跟他亲爹一样刚硬死板,便借由他身体羸弱,将他赶到纪府最为偏僻的小院居住。
后来纪迎姝越长越娇,她想用纪迎姝换点实际的好处,便找了两个婢子伺候他,也就是柳渔和苗竹。
说是伺候,但其实全是装给外人看的。柳渔和苗竹原本是最低等的婢子,柳渔负责清扫马厩,苗竹负责清扫茅房。
他们俩不会照顾人,每每会在长安城官家公子举办的宴会上学着其他婢子伺候人的动作,照猫画虎,频频出丑,引得在场之人发笑。
纪喻华常常因为纪迎姝跌份而私扣俩婢子的月钱,这也是苗竹私下开赌坊的原因。
他被纪喻华教的宛如昂贵且精致的傀儡,单单一个喝粥的动作,端庄贤淑,令人赏心悦目。
我捏住纪迎姝的手腕:“阿姝,现在已经不在纪家了,你可以不用那般绷着的。”
他一愣,放下瓷勺,朝我笑了笑。
“我习惯了。”
语气淡然。
我将他搂在怀中,亲吻他如星子般的眼睛,“我是个糙人,阿姝这般内秀,我怕我配不上阿姝。”
纪迎姝仰起脑袋,纤细的手指抵在我的唇上:“是我配不上妻主。”
我趁机亲吻他的指腹,温热的气息拍打在他的手背,笑着说:“阿姝觉得自己配不上我,我又觉得自己配不上阿姝,看样子我们俩真是天生一对。”
纪迎姝小声回复:“嗯,我与妻主是天生一对。”
喝完粥,我将碗筷放到水槽,又将丝帕浸湿,细致而又缓慢地擦拭他的掌心。
纪迎姝怕痒,指腹隔着丝帕扫过他的掌心,指节抗拒地蜷缩亦或艰难地忍受。
但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