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学不会,只是夫子总是对他冷冷淡淡的,他稍有表现,就会被夫子打击……
久而久之,信心没了,读书的兴趣更没了。
“人家若是一味的否定你,瞧不起你,你就更该做得更好,若是我,夫子越是说我不是读书的料,我越要考个案首给他瞧,用实际行动去打他的脸。”
姐姐的话实时的传入叶定韬的耳朵,他突然振奋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不喜欢自己,也不明白祖母为什么冷眼待他,但是,如果考上了案首,读书有成,不是不父亲会多看自己一眼?祖母与人谈起时,会不会也以他为荣?
一时间,叶定韬的心里象沸腾的开水,不停的冒着希望的泡泡,更充满了勇气与力量。
“姐,我明儿就去学堂。”叶定韬认真道,黑如水洗玛瑙的眼睛里,满是坚定的神色。
“可是大爷,太太说了,你得扎完十个风筝才带你去逛三月三的庙会,你才扎了两个,差八个呢。”秋凌小声在旁边提醒。
十个风筝?
这是小厮和仆役们的事!
用逛庙会来引诱他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把光阴都浪费在无聊的事上,外面瞧着小王氏对叶定韬好得就象亲娘,其实安的什么心?分明就是捧杀!
“那……”叶定韬犹豫起来。
心志这么不坚定,怎么能行?
“你见过诰哥哥和绩哥哥扎风筝么?还一次扎十个,茗茶呢?他是做什么的?让他歇着当大爷,你当小厮好了。”叶昕眉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悦与严厉。
一旁的茗茶吓得立即跪下:“大小姐,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秋凌还想说什么,叶昕眉冷冷地看过去。
她往日间眼如秋水,明媚柔和,如今却带着一股冰寒与冷冽,刺得人打颤,仿佛自己再多说一句,心都能被冻住,秋凌那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风筝自有茗茶替你做,茗茶若做不完,还有秋凌几个帮忙呢,他们都是你跟前得力又忠心的,若是这点子事都不能帮你完成,那也不用在听雨轩里呆了。”
茗茶的眼里露出一丝紧张,秋凌唇角几不可见的滑过一丝不屑,叶昕眉更加肯定,秋凌是小王氏的人,府里的一切都由小王氏说了算,自己的话确实威协不到她,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