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把他们打死。
打疼了，长了记性，也就罢了。
她等了一会儿，就高声喝止儿孙，“行了，住手吧。”
莫老四几人听到这话，都是停了手。
“滚！再敢偷鸡摸狗就打断你们的狗腿！”
莫老二狠狠踢了其中一个男人一脚，众人让开一个位置，让这俩人滚蛋。
两个男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哪里还敢动歪心思，连滚带爬的跑了，仿佛生怕莫家人把他们抓回去再揍一顿。
“哎呦，你说这大晚上的，刚被人抢了粮食，现在又遭了贼，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吴翠花一屁股坐在地上长吁短叹，脚丫子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踢了奶山羊一下。
莫老太几人瞥了吴翠花一眼，懒得搭理她。
见没人接茬儿，吴翠花脸色不好，贼溜溜的眼珠子斜了叶静香一眼，自顾自又开始絮叨。
“娘啊，照我说，这奶山羊就是祸根。要是没有它，咱们能大晚上的睡不好觉吗？趁早给它宰了，咱们也省得这么折腾了呀！”
她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莫老四手里牵着的山羊。
好像只要莫老太一点头，她就能扑上去啃一口似的。
莫老太脸色沉了下来，眼里满是怒色。
“老二媳妇！我白天时跟你怎么说的？你是睡昏头了，还是眼里没有我这个娘了？真当我不敢把你扔下是吗？”
她的语气又冷又硬，先前虽然严厉，却也从未这般同几个儿媳说过话，显见是气急了。
吴翠花吓得一个颤栗，嘴巴开合几下，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羊是福妞儿的，从今日起，谁再敢提一句宰羊，我就把她卖给人伢子！”莫老太的眼神扫过全家。
但人人都知道，这句话就是说给吴翠花听的。
莫老二赶紧把自己媳妇从地上扯起来，狠狠给了一巴掌。
这下子吴翠花再也不敢乱说话了，缩在莫老二身后，脸上红红白白，看上去跟个调色盘似的。
次日一早，廖玉茹给莫家人做了饭。
吃饭的时候又看到那两个偷羊的汉子，饿得像狼一般。
他们远远盯着莫家人的饭碗，两眼都在冒着绿光，但也不敢靠近莫家这边半步。
“一会儿咱们就继续赶路，老四，你们盯着点儿，别被他们跟到近前。”
莫老太看了那俩人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