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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他除了没有实体之外,跟活着并没有区别。
瞧着她瞬间暗淡下来的神色,玄天宗宗主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柔声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为师留下的这缕神识也坚持不了多久,将来你突破封印还需要为师相助,若没有为师的灵力和气息,这封印是打不开的。”
唐晚听着玄天宗宗主的话,想着他已经陨落的事实,闷闷道:“封印打开了,师父是不是也要消散了?”
玄天宗宗主看着她低头失落的模样,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可却只摸到了一片虚无。
他出声安慰她道:“你我能有十多日的师徒之缘,已经是上苍恩赐,往后你就是唐晚,是为师最小的徒儿,玄天宗便是你的家。”
唐晚闷闷的嗯了一声。
玄天宗宗主低叹了一声:“往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了。”
唐晚深深吸了口气,太起头来扬着笑脸道:“师父放心吧,我不会让书中写的悲剧重演的!”
不想她压力太大,毕竟即便有那样的恶果也是玄天宗咎由自取,玄天宗宗主朝她笑了笑:“尽力而为便好。”
说完这话,他便再次回到了封印中。
虽然玄天宗宗主话不多,除非唐晚发问几乎是不开口的,可有他在这儿,唐晚觉得自己好歹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如今玄天宗宗主走了,忽然就感觉有点孤单。
唐晚不是个喜欢悲伤春秋的性子,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重新投入到了修炼当中。
然而这时,正在闭关修炼的宴非白却突然睁开了眼。
今天又到了唐晚心魔发作的日子,这一年多来,每个月的今天他都要承受剜心之痛。
尽管没有刻意去记,可身体还是记下了那样的疼痛,每个月的今天,无需提醒他的心脏就会隐隐泛着疼。
想起芥子袋中那些东西,还有未曾用过一次的炽火炉,宴非白抬手撤去了禁制,静静的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对此,唐晚一无所知,她只是沉浸在修炼之中。
修炼其实是一件很酸爽的事情,灵气入体的滋味,可谓是又麻又痛又舒爽,唐晚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她觉得,这种感觉应该和某种贤者时刻有的一拼。
按照玄天宗宗主的说法,身体就是一个承载灵气的容器,而境界代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