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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慕晚晚知道他,是薄司寒的私人医生,纪霖。
他今天怎么来了?给薄司寒看腿伤的吗?
慕晚晚很配合地让纪霖检查身体,同样也抽了血化验。
“手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被瓷片划伤的。”慕晚晚简单地解释。
“你的伤口有点深,缝针会比较好。”
“好,那麻烦你了。”
“我是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纪霖给慕晚晚缝针,由于只有三针,就没有打麻药,慕晚晚咬牙忍着痛,额头上都是汗,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沙发上的抱枕,唇色惨白。
但之前被薄司寒咬破的地方又开始渗血,缓缓染红了下唇。
薄司寒全程没有说话,只是眼眸紧盯着慕晚晚。
今天的慕晚晚太过反常,让他更为的警惕。
纪霖对慕晚晚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告辞了。
薄司寒出去送他。
“司寒,你的妻子似乎不像你说的那般的不堪啊。”纪霖甚至觉得慕晚晚有些可爱。
“不管她怎样都和你无关。”
“啧,过河拆桥?还是吃醋?”纪霖似乎一点都不生气,好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薄司寒。
“慢走,不送。”
纪霖却是笑得很开心,他太熟悉薄司寒了,薄司寒的占有欲非常的强,不过他觉得薄司寒有在意的人的话,对他的伤势恢复还是有好处的。
薄司寒回到家里发现慕晚晚已经回卧室去了,他盯着卧室的门若有所思。
他开门,卧室内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
慕晚晚看到他立即从床上坐起来,身上已经换回了她的睡裙。
“还有事?”她有些不解,他们俩不是分房睡的吗?
薄司寒只是眸光幽暗地看着她,她穿着吊带睡裙,刚才起身的时候一边的吊带从肩膀滑落下去,若隐若现。
床头灯给她的肤色镀上了暖黄的滤镜,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分外的温柔,却又莫名透着几分欲。
“过来!”他的声音微微沙哑。
薄司寒就在床边,慕晚晚便在床上爬过去,跪坐在他的面前。
他伸出手,手掌贴在慕晚晚的后颈上,突然用力,她的头被压在他的腿上。
她想抬头,却因为脖子上的压力抬不起来,眼睛被迫与他的愤怒平视。
他不让别人碰他的腿,此时此刻却将她压在他的腿上,用一种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