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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片被风翻卷着,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兴奋。没等叫他开窗,车就停到路边,门锁啪嗒开了。
想玩就下去。
男人的语气比外面的风雪还冷。
简兮直接爬过去落锁,坐回来的时候手留在腿上,食指轻轻地推,顺着肌肉的线条反复摩挲。
怎么?我不能碰?简兮扫了他一眼,从上到下,我又不是没碰过。
周载年解开安全带,过来。
她看了眼前方不远处的十字路口,扶着腿攀过去。
简兮勾住脖子,脸埋上去嗅了嗅,你的香水都没换过。
他不理她,简兮就自己说:网评这是香水界的斩女香,就像口红里斩男色一样的存在,又叫渣男香。
周载年反问了句:有渣女香么?
手指正摸向他的耳朵,便扬着手腕在鼻端虚晃一下。
淡淡的木质香气,混合着一丝轻苦的药感。
她哪知道什么渣女香,反正他在骂她渣女,那就大方承认呗。
周载年一把将她推回座位,简兮忙系上安全带,感受到他的反应适时收手,笑弯了眼睛看向窗外。
周载年板着一张脸,一脚油门将车开到家楼下的地库,熄火。
没等简兮看一眼旁边那辆昂贵的幽灵跑车,就被拽到他的腿上。
面对面,什么都藏不住。
说什么都多余。
作为渣女,简兮摘掉了他的眼镜,主动吻了上去。
周载年托着她,声音又低又哑,在外面学了不少。
你试试。
一试可就露了馅,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的,生涩得一如当年,怪要命的。
简兮想得挺好,做完了潇洒说拜拜,结果一场下来就软在他身上动不了了。
你住哪儿?他问。
明明听见了,她却紧闭着眼睛,挂在他身上装睡。
周载年把人抱回家,放上床就醒了,缠上了他的脖子和腰。
洗澡。
语气不大好。
她就松了手,看着他扯掉领带,摘掉袖扣和手表,解着衬衫的扣子。
自律又自制的人,身材是真好。
周载年见她盯着自己,眼睛都亮了,俯身问她:一起?
简兮愣了下,就被抱进了浴室。
冻了一个小时,虽然在车里已经做过了热身运动,也没完全缓过来。水不是很热,淋在身上却直发麻。
每一滴都跟小刀片似的,简兮疼得想躲。
他把她圈回怀里,低头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