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去交换晓月。”
霍成江冰冷又熟悉的声音在离悦身后响起。
离悦心头一颤，转过头瞪大眼睛想要看清说话的那张脸，眼前却覆满了大雾。
自从霍成江的白月光沈晓月回来后，他就再也没找过自己。
今天这个男人主动要见她，离悦心里还有着一丝隐隐的希望和喜悦。
可没想到，原来竟是要用她从绑匪手中把沈晓月换出来。
“成江，我……”
她的话被冷漠地打断。
“这是他们的要求！”
霍成江看着她，眼眸里尽是漠然：“离悦，我养你那么多年，现在轮到你为我付出了，替我将晓月完好无损地送出来。”
特意强调了完好无损四个字后，他对着一旁的下属道：“去跟绑匪说，钱准备好了，直升机也准备好了，还有他们要的……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飞行驾驶员。”
付出？她付出的还不够多吗？
离悦心脏一紧，一把抓住霍成江的袖子，声音里满是涩然：“我怀孕了！”
霍成江倏地转头，眼眸定定地看着她。
就在离悦心中升起一丝希望时，她却看见霍成江唇边溢出一个冰冷的笑，口中说出的话将她瞬间打入地狱。
“真好，换出晓月的筹码又多了一个，那群混球不是恨我吗，告诉他们，送过去的女人，肚子里还有我霍成江的种。”
纵使知道自己在霍成江心里永远比不过沈晓月，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离悦的心仍是被划得鲜血淋漓。
离悦惨然一笑，咬牙忍住汹涌而出的眼泪。
为了沈晓月，她被放弃践踏了一次又一次。
如今竟连她肚子里的孩子也逃不过吗？
“最后一次。”离悦垂眸掩去眼底的绝望森冷，声音低哑，“过了这次，放我走。”
“你听话，乖一点。”霍成江根本不在意她的话，这么多年，离悦对他从来言听计从。
一条狗，难道还能反咬主人不成？
抬手抚住她冰凉无血色的脸庞，一字一句似是蛊惑：“阿离，放心，只要晓月平安无事的出来，我一定会救你。”
离悦一动不动，漆黑的眸子里暗得没有一丝光。
“对啊，那么多次了，沈晓月只要惹出祸事，被推出去承担的总会是我。”
离悦笑得冷冽又自嘲。
沈晓月要做女主角，被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