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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南洋的降头术和扎纸人一样,都属于养鬼的玩意。
“我不会如此轻易的杀了你们,易十三,我要你再给我接个货。”刘永山说道。
“哼,不可能,你就算杀了我,也不会再帮你做事。”我立马拒绝。
“呵呵,我想你会答应的。”刘永山说着,开始离开。
这节骨眼怎么能让他跑了呢,但胡玉堂却死死的拉着我,那意思就是让我不要动手。
就这样,我俩看着他慢慢消失在黑夜中。
“胡爷,你为什么不让我动手?”我非常不解。
“此事不能着急,刘永山和当年不同了,我总觉得有古怪。”胡玉堂说道。
我心里头特别的郁闷,这刘永山捏着我的把柄,随时都能折腾我。
如今这局面已经开始慢慢失控了,接二连三的怪事,再加上把胡家的风水给破了,我脑壳有点疼。
回去后,胡玉堂把我叫到一边,很是郑重说:“十三,这胡村你不能呆着,我怕到时候大伙对你不利。”
我一听,苦笑说:“我知道,这村民都怪我破坏官冢风水。”
农村里头最迷信这些玩意,胡玉堂想了想说:“你先回去吧,这刘永山不会善罢甘休,记住!”
他的意思就是让我小心点,本来我琢磨着进去看看胡青青,但大老远的就看到那门口站着胡玉堂的媳妇,一脸冷漠的看着我,心里头有点无奈。
随后,我独自一人往巴村走,这一路上心里头烦躁的很,马骡很识趣的顺着山道走。
跟着我行走脚夫多年,马骡早已经认识了回去的路。
夜色下,一人一骡很是安静,或许就是这片刻的死寂,让我猛然间觉得心有不安。
回去后,我娘问我胡家咋样了,我想了想,也没多说,免得让她一个妇道人家担心。
当天晚上,我总觉得外头有动静,但院子里的马骡没有出声,也就没有在意。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起床原本想吃点东西,却发现我娘不在,找了一圈也没见到。
当时心想应该是做农活了,但这时候,外头跑进来一个村民。
“十三,你快去看看,你娘出事了。”
我当时一听,脑门轰的一下,急忙夺门而出,跟着村民到了村子口,发现我娘倒在河边,浑身湿漉漉的。
而在一旁,那个囡囡却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