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表示要把我手机拿去做指纹分析,听她话里的意思,这手机应当是大块头趁我睡着偷偷拿走发了短信的。
这话我怎么都不能信,大块头虽然色,但还不至于没脑子,敢对警务人员用强。
但是警花自然不信,于是我便答应把手机给她,让她随便拿去验。
在我的恳求和解释下,警花暂时答应在检验结果没出来之前,保留对大块头的控诉,不过我觉得对于我讲的,我们屡次发生的那些科学解释不明的事件,警花是当故事听得,并没有怎么真的相信。
不过即使这样,有了警花的保证,大块头倒是安稳的过了两天日子。
第三天的时候,指纹报告出来了,和我想的一样,手机上只有我一个人的指纹,这下警花犯难了。
不过最后,她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决定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就当做我们两个人的秘密,至于大块头,他醒了之后压根不知道还发生过这么一档子事。
摆平了警花这边,学校的假期也到头了。
我知道我和大块头一定会被老牛整的很惨,也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没想到这次老牛完全动真格,都懒得和我们多说,一到学校就找了好几顶大帽子给我们盖下来,直接把我们从学校扫地出门。
这事本来一开始就是我倒霉碰上的,如今却连累了大块头,我心里内疚,但对于学校的决定又没法反驳,大块头这个一米九几的汉子,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了。
我们都是穷人家出来的孩子,就指望着这门手艺毕业吃饭,可这会儿就连这点希望都破灭了,也不敢和家里人说,索性我就直接和大块头搬到了我之前寻摸到的出租房里。
这地方环境很差,但是租金相对也很便宜,整条街又老又脏,一巷子的烂叶烂果子,墙上斑驳墙皮掉落,全都露出难看的红砖来,七拐八绕的。
得亏我和大块头都穷惯了,倒是也习惯。
我们刚刚住下来安顿好,隔壁的邻居就来敲门,大块头在床上躺着郁郁寡欢,所以是我去开的门,这一打开门,就是一股子刺鼻的廉价香水味,夹杂着各种脂粉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来人是个三十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