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是梦，可那种感觉又特别真切，以至于每次都能被吓出一身冷汗。
正是因为王不凡老是被这个梦魇着，睡眠质量非常差，常常半夜惊醒，接着就难以入睡，伴以剧烈的头痛。
这种状态直接影响到了他的学习和工作，所以在上学的时候，王不凡一直在班上吊着车尾，是老师的眼中钉，肉中刺；工作后也无法集中精神，领导开会他打瞌睡，领导布置任务他只能完成一半，加班更是家常便饭。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是个头。
因此，王不凡也没少去医院。从常规医院到精神病院他都去过，但那些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他是焦虑产生的问题，草草给开了点安神药，就打发过去了。
但王不凡知道，压根不是焦虑的问题，而且从小到大，他就没焦虑过。王不凡怀疑那些医生在组团忽悠他，找到不到病因就随口糊弄一下，反正那些安神药吃了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可问题是，这几年，头疼的毛病愈发严重，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直到前年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成为了他人生中的转折。
那天下午，王不凡的头疼病又犯了，那种剧烈的疼痛像是要把他的脑袋活生生开瓢了。班是没法上了。王不凡扶着脑袋跑到领导办公室请假。
“李总，我想请个假。”王不凡此是面如白蜡，痛苦不堪。
“你又请假，每个月都要请一次，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每个月还要来例假！”很显然我的领导李总很不情愿。
“我头真的很疼。”王不凡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我看你哪是头疼，就是想出去溜达，偷懒。”显然王不凡在他心里就是这么个人。
“我是真的疼。”
“前几个月你也是这么说的，你这不也好好的么。”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
“你上个月也是这么说的。你该头疼的是你这个月的工资。”李总点了根烟，油光锃亮的脑门上写着个大大的“抠”。他又想扣王不凡工资了。
“我说，小王啊！你到咱们公司也差不多有半年时间了，这半年时间你有那个月完成任务指标了？”他又继续喋喋不休。对于他来说，业绩是第一位的。这种领导真招人嫌。
“我知道了，李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