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不清头绪,她把沾满血污的罩衫扔掉,去河边将脸颊和手上的血迹清洗干净。腹部的刀伤已经好了些,不再流血,却钻心的疼。
为什么其他男人都被砍掉了头,只有原主是腹部受伤?
萱娘带着满腹疑惑,回了赵家,路上有早起赶集或上山打猎的村民见了她,避之不及。她无心理会那些人,刚一进赵家大门,就见她婆婆孙氏和嫂子徐芳芳正在院子里晒被子。
“娘……”萱娘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她知道,孙氏对原主一向苛刻,但眼下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只得先回这里。
“你还晓得回来?跟哪个野男人去浪了?要不要被人家搞死在外边?”孙氏年纪不小了,皮肤黝黑,皱纹堆叠在脸上,只有一双三角眼神采奕奕,透着精明和凌厉。
徐芳芳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我没有……”萱娘试图解释。
说到底她还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从小生活在城市里,即便进了部队,遇事也是先讲道理。
但她没料想到,孙氏根本就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她把手里的被子扔给徐芳芳,几步上前来,揪住萱娘的耳朵,把她扔出了院子,甚至没留给萱娘反应的时间,一耳光甩在萱娘脸上,萱娘只觉得半边脸都被震麻,耳朵嗡嗡作响。
“你个小sao货,给脸不要脸!”孙氏登时一脚就踹了过去,正好踹在萱娘腹部的伤口处,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鲜血如注。
“孙大娘,俺刚刚看见她从山头上回来,你说一个寡妇一夜不回家,去山上做啥子哟?”有村民路过道,“你看她身上还有血,莫不是被人玩的?”
听到这些话,孙氏的脸都黑了。
“对,俺也看见了。昨儿个夜里,俺亲眼瞧见她跟一个男人走了……”
萱娘费力的睁开眼,去看那些说话的人。
他们嘴里说着最刻薄的话,但却兴致勃勃,吐沫星子都能溅到萱娘脸上。
萱娘忽然感到身上一阵剧痛。
孙氏去拿了扫帚来,使劲抽打在萱娘身上。
那扫帚是竹制的,上边绑的严严实实的竹条抽在身上,让萱娘痛得直冒眼泪。
几乎是一瞬间,萱娘骤然伸手抓住了扫帚,紧接着拼尽全力拉向自己,接着那孙氏便倒过来,萱娘立即起身,反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