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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方家。
魏书这一整晚高烧不退,一直处于梦魇之中,模模糊糊中她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
若隐若现的光影中,她看到父亲慈祥的脸……
哪怕是在这梦境中,父亲慈眉善目对她一如既往的温柔。
魏迟一脸欣慰的说,“书儿,你终于回来了,爹等了你好久好久,终于等到你了,我就知道你没有死。”
“爹……”她看到父亲两鬓斑白,一身戎装,英姿勃发。
魏书心疼的伸手想要摸一摸那张久违慈祥的脸,可一伸手父亲像风一样,让人怎么也无法触摸到,她心里焦急,又听到父亲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我的女儿,你要振作起来,将军府没有你不行,魏家军也需要你,你要答应父亲不要让将军府没落……”
“可是爹,书儿不能没有您。”魏书满眼泪水,眼中满是不舍。
“书儿你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曾经只会哭鼻子的孩子了,要学会成长……”魏迟看了看她哭脏了的小脸,语重心长,对她满眼期望,或者说这也算是一种交代。
“爹,不要走……”
她一声声的梦呓是对魏迟放不下的执念,可魏迟却没有停留,他对她依然保持慈祥的微笑,消失在浓浓的迷雾中。
当魏书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清晨,她的身体劳累过度感染了风寒,又加上郁结于心,虚弱的不成模样,原本就已经清瘦了不少,这一病倒更是人比黄花瘦。
画竹扶着她坐起身,把旁边的水递到她嘴边,她轻轻抿了一口就虚弱无力的推开。
她失落的对画竹说,“带我去祠堂。”
她的声音平淡的没有波动,可她的心却如针刺。趔趔趄趄的到了祠堂,魏书跪在魏迟的牌位面前失声痛哭。
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魏迟虽然是个习武之人日子过得粗糙,可对她却是百般呵护,千般疼爱,从来也没让她羡慕过谁。
她记得小时候,别人家的小孩都有母亲亲自绣的荷包,可她没有。
然而那些小孩还拿这事儿来说,惹得她十分羡慕,因为此事她和那些小孩还打了一架。
她一脸伤痕累累回到家,父亲原本是要呵斥她太过顽皮,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但得知事情原委,他刚要斥责的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