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喜不喜欢这身水手服?”
“喜……喜欢……”
“好的。”怜月一把扯掉制服胸前的领带,散落的黑发披在高耸的峰峦上:“来吧。”
“来什么?”刘能浑身燥热,可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哪敢轻举妄动。
“你说呢?”
怜月把脚从刘能的胸口挪开,双膝放在两边,月光洒落,她就像一朵漆黑的玫瑰,孤傲又充满诱惑,致命的诱惑。
“等等!”刘能大喊一声,挣扎着想起来,这车速比岛国的剧情都还快,怎么想都太不对劲。
“嘘……”怜月用食指摁住刘能的嘴,另一只手开始向后探索。
“放轻松。”她的声音故意变得柔和,仿佛在完成一个任务。
“别……别碰!”
忽然,怜月的手停下。
刘能望着天花板,呼吸急促,满头大汗。
“行了。”怜月迅速将手抽回,翻身下床,将领带系好。
刘能此时整个人是懵的,他从床上猛地坐起,刚想开口质问,就看到自己的枕头下面放着一把太刀。
“你刚才……不会是想杀我吧?”刘能顿时觉得自己无意间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这取决于你自己。”怜月说。
“噢!是不是我刚才要是忍不住,对你有所不轨,现在已经人首分离了?”刘能用中指抵着下巴推测:“我猜你一定是在考验我的人性!”
“错。”怜月找回鞋,重新穿上,“你要是没反应,我才杀了你。”
“啊?这是为什么?”
“鬼没有真正的生殖系统。”
刘能精神一振,身体坐直——他总算听到一点有用的信息了,“原来搞了半天你在确认我是人是鬼!”
“所以鬼到底是什么东西?”
“安琪儿是一只贪食鬼。”
“贪食鬼?”
“鬼有很多种,贪食鬼只是其中的一种。总之,它们非常善于伪装成人类,以假乱真。”怜月表情严肃,“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就不要相信任何人。”
“那照你这么说,我该如何才能相信你呢?”刘能反问。
“呵。”怜月冷笑一声,嘴角却见不到上扬。
“想确认女性是不是鬼会要麻烦一些,得真做了才知道。”
“怎么,你想来确认一下?”怜月抽出放在刘能枕头底下的太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