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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下面只有“咕噜咕噜”的水涌出,却没有凌菲的影子。
我的心也如浑河的水一样,很凉,我拿出火机,点燃了凌菲的皮,冲着冰面大声的说:凌菲,仇我已经替你报了,你,可以安息了。
当我说完,燃烧的皮,竟然飞舞起来,尤如一片巨大的树叶,在我的头顶上空盘旋,好像是在感谢我,也好像是在与我告别。
当‘树叶’燃尽时,我却发现我的脸上挂满泪痕。
送别了凌菲,接下来的几天,孙离都显得无惊打采心不在焉的样子,一会把桌上的墨水瓶碰倒了,一会把写字台上的烟灰盆打翻了,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我也没有办法,也许只有时间能治愈她心中的创伤。
日子还是流水一般的过,其间我跟‘九妹’通过几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问她有没有‘手术怪人’的消息,她说暂时没有。
第二个电话是恭喜她升职,她什么都没说就挂了电话。
第三个电话是她想请我吃饭,我说没时间。
李再刚倒是很合时宜的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只是这次他请我帮他圈中的一位朋友的忙,他的朋友是一个非常有名气的开发商,在前几日拆除浑南烂尾楼时,遇到点麻烦。
本来李再刚想约我去酒楼,可我感觉特别扭,谁能边喝酒边说鬼怪呀,喝酒只会吹牛,然后一桌酒鬼。
我兴致勃勃的来到约定的茶馆,李再刚向我介绍他的朋友,李响。
李响眉毛不展一脸郁闷的对我说出事情的原由。
李响经过几轮的明争暗斗,终于拿下浑南的一块地皮,地皮到手后,就着手准备拆迁,可前几日在拆除过程中,竟发生怪事,不是挖掘机不能工作了,就是机械漏油了,或是工人不见了。
一切看似都是意外,却扰乱了正常的工期,后来又挖出死人骨头,当时干活的人就疯了,家属闹了好一阵子,事情闹大后,政府出面干涉平息事端,可老百姓一听说这里出了事,不干净,这以后建好楼后也不会有人买,真是愁死人。
要说他们搞建筑这行,对这个东西还是很信的。
其实在我之前,他也花重金请过几个‘明白人’,不过这几个家伙进去时还是正常的,出来就疯疯颠颠的,事情没办好,李响又赔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