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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大像。”
“臣女长得像娘亲更多一些。”
到底是涉世未深的贵女,陈听璇并未觉察出司榆景的话里面有任何不妥,目光恰似不经意的落在姜予微身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三王妃怎么会在王爷的车驾上?”
此言一出,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拢在姜予微脸上,陈听璇作为太尉孙女,自是在皇宴上就见过姜予微。
见这样美貌的姜予微,心底也是忍不住的腹诽:不是传姜予微已经被毁了容貌吗?为什么这张脸怎么不见半分瘢痕,反而比从前更美了?
打量的视线落在姜予微眼里,倒也不躲,回过眼神也从上到下打量一番,才将手肘抵在窗沿上撑着头,慵懒的开口:“三王妃在何处?我怎么没看见?”
姜予微休夫之事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陈听璇这般说,是故意要给姜予微难堪的。
“姜姑娘,是三皇子保了你的性命,你怎能得了好处便恩将仇报呢?”
“宠妾灭妻,毁容受辱,吃泔水住破屋,这般大的恩赐,陈小姐要吗?”
嗤笑一声,看着语塞的陈听璇:“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听过吗?”
“不愧是叛国 贼的女儿,说话都这般没脸没皮的!”
刘灵呛了句嘴,转过身看似安慰陈听璇,却每句话都在暗讽姜予微:“璇姐姐,何必和这种人计较,全家上下都是吃里扒外的东西,能做出这种事又有什么奇怪的?”
“歘。”
只听一道破空的声音,金属的链子在阳光下反着光,一端攥在姜予微手里,另一端捆在刘灵的脖子上,禁锢着她的咽喉。
刘灵的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姜予微红唇轻启,像是随时可以判决公允的神祇:“继续。”
“说的让我高兴,便留你一命。”
“姜予微!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凶,你眼里还有没有半点王法!”
陈听璇急的去扯锁链,只是扯一分链子便紧一分。
“没有。”
皇帝身子日渐衰弱,如今太后把持朝政,绥宁的王法不再公平,早就变成了太后独裁的产物,若非司榆景在前朝屹立不倒,只怕绥宁早就要以太后母族蒙氏为尊了。
链子向前又紧一寸,姜予微摸出一枚铜板在指缝间把玩,指尖发力,刘灵应声跪在坚硬的地面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