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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面无表情道,“现在就走。”
“唉,这个,那我……”那司机摆明了不情愿,老油子似的嬉皮笑脸,“那等我把烟抽完再走好吧,哈哈哈!”
“叔,你这样不好吧。别欺负人家刚来的小姑娘啊。”
旁边忽然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懒洋洋的语调,一听就是在本地混迹多年才有的底气。可他字正腔圆的发音,又不太像是本地人。
于是司机和赵知著同时朝那男生看去,那是个绝对不超过二十岁的男生,身后靠了一辆家用摩托车。银色的子弹吊坠项链晃悠在黑色T恤的胸口,他的头发有点长,在脑袋后扎了个小鬏鬏。
那司机上下一打量,立马把他当成抢生意的了,凶巴巴地喊道:“你谁啊你!”
毕竟在龙溪,开出租车的还真干不过骑摩托的。
“我就是个过路的。”那男生笑了笑,“不过,这姑娘看起来可不好惹,你再不上车当心人家举报你拒载。”
突然被cue的赵知著:什么鬼?
司机那目光“唰”地就转到车里去了,正巧看到赵知著举着的手机,不知道是不是在拍照,他的脸瞬间黑下来。
赵知著烦躁起来,这都什么事?她当然不可能再激怒司机,只说:“赶紧开车吧,我付打表的双倍价。”
果不其然,没两秒,司机就坐上了驾驶座。
最后赵知著冷眼瞥了下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搅局男生,然后摇上车窗不再说话。
我去,还真挺凶的。
自诩好心过路人的程燃挑挑眉。
接着他迟疑了几秒,本想拍个车牌号就了事,想想又觉得可能不妥,于是只得对着微信留言:“出了点事,东西晚上再给你,正好去你姐那儿理个头。”
他一边说着,一边翻身跨上了摩托,在赵知著不知道的情况下远远跟了她一路,直到她安全进小区。
车子可算是启动了。赵知著靠在椅背上无声哀叹:求求老天让我做个人吧!
可事实却是,还没等她喘口气,手机就跟中毒了似的,一阵丁零当啷来了七八条消息。
赵知著掏出手机一看,全部是赵保刚发来的:
“你到龙溪了没有?”
“燕窝和药酒要记得随身放啊。”
“你到哪儿了?”
“你到了没有?”
“给爸爸回个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