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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失聪是不是他搞的鬼?他跟初五说了些什么?
为什么他把自己的事问的那样详细?
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见到救星的感觉,还开口问他会不会帮自己?他只是一个与自己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而已。
……
“初五,他是?”她指指门外,问。
“我曾经出生入死的朋友,一个通灵师。”
“真的假的?”穆沐完全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我听错了?你没开玩笑?”
“你没听错,我也没开玩笑。”
“你不是最讨厌江湖术士吗?以前和你看这种类型的电影,或者看到摆摊算命相面什么的,你不是也嘲笑吗?”
“那是因为我知道真正的法师是什么样子的。”
“真的?”
“真的真的。”
“怎么证明?”
这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虽然她一直就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
在她心目中,经常游走于不同种类之间的人,必定异常敏感,他们应该都是脸色苍白,看起来要有点哲学的智慧,而且还稍微带些神经质,起码要让人产生敬畏。
可他呢,完全不像。
“这房子看似普通,其实是按照失传已久的古老阵法布置的,阵眼就是那张桌子……”初五边说边瞅向门外,“这话要是让他听到,他肯定会让我变成哑巴。所以,你要发誓不能告诉别人。”
“只凭这些并不能说服我。”
“那好吧,我给你说一件,我们小时候的事。”
那是一个藏在大山褶皱里的小村,地广人稀。
冬天,那里冰雪寂寞,一片银白。
夏日,那里的连天碧草郁郁苍苍,与世隔绝。
他俩的相识很有趣,花小陌是突然来到这个村子的。
那年冬天,天冷的出奇,滴水成冰。
大雪封山后,雪便成了最好的玩具。初五每天都在雪地里欢快得撒着野,直到他的双手生出了厚厚的冻疮,又痛又痒,钻心的难受。
他的父母就把他关在家里,不准他再出去。
初五就像是乍被关进笼子里的野鸟,全身感官时时刻刻注意着窗外。
七八岁的年龄,正是讨人嫌的时节。
屋子只能关住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