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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我昨晚……没干什么吧?」
龙沼垂头切吐司,闻言摇下头:「没。」
我一口气刚松一半。
他又接着:「就是叫了我半晚的妈而已。」
「……」
我放下筷子,强烈压下这等奇耻大辱,语气冷漠:「我们离婚吧,立马离,现在就去民政局。」
龙沼抬眼看我,点头很果断:「行。」
我盯着盘子,暗暗发一千遍誓我要再碰酒立马以死谢罪。
但婚没离成,因为我俩同时接了个电话,挂断后隔着餐桌对视一眼。
很默契。
「改天。」
「OK。」
……
章逢年在公司拦住了我,他下巴处长了一圈淡淡的青色胡茬,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有点差。
「阿沿,今天,能不能陪我?」
我错开他准备走,他却伸手圈住我的手腕:「陪我去看爷爷。」
步子因为这句话停。
我回身,抽回手,语气平平:「章逢年,虽然你人不咋地吧,良心倒是还有点,你自己去吧,咱俩现在没关系了。还有,别动不动碰我,你这我都可以告你性.骚扰了。」
章逢年眼神落我脸上,很复杂。半晌,沙哑地笑一声,摇头:「阿沿,你变了。」
我点头:「是这样,我早就不是你以前认识的那个尤轻沿了,所以别再来烦我。」
错开时,他又不死心般地再问:「你真的和龙沼结婚了?」
「结了,我们是真爱,生生世世不分开那种。」
「……好。」
下班后,我带奇瑞去宠物店洗个澡。
洗完抱着它出店时,撞见林烟。
她单肩挂着包,冲我笑笑:「又见面了。」
我礼貌点点头,准备绕开走人,林烟叫住我:「尤轻沿,你是这个名吧。」
我点头:「对。」
「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她问。
「并没有。」
「我和章逢年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她看着我,很认真地解释,「即使在国外那两年,我们也没有确认过男女朋友关系,是他一直在追我。」
啧,做舔狗舔到这地步也不是一般人了。
我轻轻抬眉:「所以?」
「我想让你清楚而已,章逢年他喜欢的其实一直是你。」说到这,她弯唇浅笑一下:「或许你觉得莫名其妙,因为我也是。我搞不懂这些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他们为什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