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种人,明明她自己就是一个守不住秘密的人,却要求你帮他守住她的秘密,不知道该说她太天真呢,还是小看了人性的弱点。
四儿听到这里,那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小拳头可就握起来了,“好你个刘三啊,怪不得你新婚之夜让老娘独守洞房,原来你这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这脑瓜子当时就嗡嗡的,心说话,全村他娘的就是我一个人不知道这事了吧,这绿帽子戴的那叫一个结实。当下是衣服也不洗了,盆儿也不要了,拎着个棒槌直奔小寡妇家饭店而去。
恍惚间,结婚数月来丈夫对自己的若即若离,频频冷落,公公婆婆的支支吾吾,闪烁其词,邻居们的闪闪躲躲,欲言又止,此时此刻都有了答案,她暗暗发誓,一会儿到了那个女人那里,她一定要砸了她的饭馆,逼着她离开自己丈夫。永远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
他们住这村子本来就不大。就属于村东头放屁村西头儿听响那么个情况。更何况她此时心中有事,虽是个孕妇,此刻却脚底生风,不过就是半盏茶的工夫,她就来到了饭馆门前,
此时四儿已是双腮微红,香汗淋漓,虽然之前经常从此间经过,但是还真没注意往里瞧过,此时打眼一看,门厅儿不大,也就三四张桌子,收拾的倒也干净整齐,这会不是饭点,店里没什么人,吧台那一个小伙计约么十七八岁的年纪,正在那打盹呢。只有墙角那边似乎有一桌客人在吃饭。
来的路上她本已想好,不管店内是何场景,都与她无关,她只管一阵混闹,叫她做不成生意更好,谁让他不顾廉耻,抢了自己男人,但是此时此刻,真正到了跟前,她却放缓了脚步,不知为何,看着小店退了漆的招牌,简陋的陈设,她心中竟然莫名涌起一丝怜悯,觉着她一个人带个孩子度日也很艰难,若没有个男人依傍,这乱世之中又将如何自处,想到此处,四儿改变了主意,我也不吵闹,只默默地跟她谈一谈,只要她以后不再与我夫来往,过往之事,就一笔勾销。
想到这里,她稳定了一下情绪,组织了一下措辞,准备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