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枭和许熠狠狠地打一架后，像是相互拼杀的野兽，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让着谁。
等两人都打筋疲力尽，最后狼狈地坐在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许熠擦拭着受伤的嘴角，吐出一口血沫，不服气地骂道，“战九枭，你真够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打自己的兄弟。”
战九枭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拳头上次快要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
他疼得手都在颤抖，脸色仍是一片淡然。
点燃香烟后，他深吸了一口，再冷哼一声，“你先打的。”
许熠朝着战九枭递了个眼色。
战九枭默契地把手中的香烟扔给许熠，他也点燃香烟，吞云吐雾起来。
许熠抬头摸着高高肿起来的脸颊，怨恨地说，“我早就看你不顺眼，想打醒你。”
战九枭微仰着头，看向天花板上的壁画，古希腊的风格，色彩绚丽的男人和女人，看似满是艺术，也带着隐晦的暗示。
他吐着一圈圈烟雾，沉声道，“等我们处理好制药厂的事，我们一起回京都。”
“白景妍跟你回去吗？”
“你真把我当作情圣了？我们只是一场交易，她依附我的权势，而我喜欢她的身体，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九枭，你记住今天说过的话，日后别打脸啊！”
“战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一刻都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两人说完这些话后，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掉了，取而代之是一片静谧。
许熠看见脚底不远处躺着一瓶红酒，80年代的罗曼尼.康帝。
他就像是一个拿到最喜欢机械手枪的男孩子，开心地笑道，“幸好我们没有打破这瓶酒，上个月，我从老头子的酒库偷来的。要是他知道，肯定要我还回去，我们还是赶紧喝了它。”
说着，许熠在凌乱的地面找开酒器。
战九枭从角落处捡起来扔给许熠，有些遗憾地说道，“本来你空军当得好好的，若不是出了那档子事，你们父子俩不会闹得这么僵硬。”
许熠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住了。
不过仅仅是一瞬间，又恢复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模样。
他打开红酒，想找几个杯子，所有的杯子都摔得稀巴烂，索性就仰头喝起来。
喝了两口后，许熠“啧啧”地感叹道，“怪不得我家老头子把它当作宝贝珍藏起来，果然是好玩意。”
战九枭从许熠的手里，接过红酒，抿了一小口，唇齿香甜，醇厚馥郁。
他再喝了几小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