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会花那么长时间的。”我说。
“根据平均数法则,要在这么大的沼泽里找到任何具体的东西都需要很长时间。 但蒂尼先生有玩弄法律的方法,他希望我们找到蟾蜍,所以我们一定用不了太久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哈卡特沉思着,“也许我们应该什么都不做,等蟾蜍来找我们。”
“不会那样的,”我说。 “这是蒂尼先生设下的圈套,但我们必须付出汗水才能获得线索。 如果我们坐在沼泽地的边上,或者如果我们没有在他说的时候向西行进,我们就会失去与游戏的联系,就不会再受他的影响,这意味着也失去了有利的帮助。 ”
“你一直在想这件事,想得太多了,”他说。“在这个被遗弃的世界上,别无它事可做,”我笑了。
我们把最后一粒种子抖掉,又歇了几分钟,然后就出发了,一言不发,面带狰狞地涉过昏暗的海水,当我们越来越深入到沼泽地的中心时,我们的眼睛也在寻找食肉动物。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吼叫,我们立刻认出那是我们要找的蟾蜍。 我们涉水走到岛的边缘,哈卡特说:“几分钟后太阳就要消失了。”
“也许我们应该等到明天早上。”
“但是今晚的月亮几乎是圆的,”我指出。 “这可能是我们采取行动的最佳时机,光明足以让我们看见,黑暗足以让我们隐藏。”
哈卡特疑惑地看着我。 “你听起来好像害怕这只蟾蜍。”
“还记得埃文娜的青蛙吗?”我问,我指的是一群看守巫婆家的青蛙。 它们的舌头两侧有毒囊——如果毒囊进入你的血液,就会致命。
“我知道这是一只癞蛤蟆,不是青蛙,但如果我们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那就太傻了。”
“等月亮升起,我们就进去。 如果我们不喜欢它的样子,就明天再来。”
我们蹲在岛的边缘,月亮升起照亮了夜空,我拿着一把刀,哈卡特拿着一把矛,穿过湿漉漉的悬垂的树叶,缓慢地爬过各种树木和植物。 过了几分钟,我们来到岛中心的一块空地上,我们在灌木丛的掩护下停下来,呆呆地望着前面壮观的景色。 在护城河的左侧和右侧,两边各有四五条短吻鳄埋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