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许炳生本能的起身跟他打招呼，“祁总。”
不等祁墨琛做声，他又着急说道：“祁总，研究所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您把我留在这是有什么事吗？”
季云朗嗤笑着走到他跟前，把他摁坐在了椅子上，“许教授，你这装傻的本事跟谁学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季总，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许炳生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视线躲闪的看向了别处。
祁墨琛凌厉的视线向他扫去，示意他，“打电话给她。”
良久，许炳生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的说话，他一脸疑惑的问道：“谁？”
祁墨琛不想跟他浪费时间，从嘴缝间吐出三个字，“楚伊然。”
许炳生愣了愣后，忙不迭的摇头否认，“我没有楚老师的联系方式。”
话音未落，整个包厢瞬间被恐怖的气息笼罩。
祁墨琛踱步走到了许炳生面前，俯下身看着他幽幽问道：“邮件？”
许炳生陡然一个激灵，强大的威慑力让他呼吸困难，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季云朗事先也做好了准备，他随即把许炳生跟‘两世欢’发送的邮件内容扔到了他面前，质问道：“这个叫‘两世欢’的，是不是她？”
今天谁跟许炳生见面，谁就可能是两世欢。
虽然季云朗也不愿意相信楚伊然是‘两世欢’，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许炳生惊愕的睁大了眼，他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并不是今天才跟踪他的，是他们早就知道了他跟‘两世欢’的邮件来往，今天的见面也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不，不能让他们知道楚伊然就是‘两世欢’，她之所以易容后来见他，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份。
她对自己有恩，他决不能出卖她。
许炳生努力平复下紧张的情绪后，再次否认道：“不是。”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季云朗眼皮子底下，他的否认过于虚假了。
季云朗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劝说他，“许教授，好歹同事一场，我建议你还是主动坦白的好。”
“真不是。”许炳生否认的很干脆。
见他死不承认，季云朗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但随即又问道：“黑市出现的‘长生丸’也跟你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