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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盯着屏幕上的数据,却莫名的无法集中精力,坐了一会儿,烦躁的关上电脑从书房出来。
废弃的二层小楼,是霍家最安静的地方,安静到霍司捷走路的声音都十分清晰。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来了这里。
除了洒落的皎洁月光,小楼里没有任何光亮,也没有任何声音,他站在院子外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二楼卧室,窗户还开着一条缝,夜风吹来,将窗帘扬起,,缥缥缈缈,恍若仙境。
松软的床中间塌下去一块,陶羡鱼面对着窗户睡得很沉,丝毫没发现房间里进来一个人。
霍司捷站在床边看着那张睡脸,皎洁的月光扑在她脸上,带着朦胧的旖旎,恬静温馨,好像八岁那年的小女孩子。
那半年,他们住在同一个病房里,他不爱说话,大多时候都是女孩在说,她像初春的阳光一样明亮柔和,明明是他分走了她一个肾,却是她反过来安慰他。
或许是愧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总是不敢看小女孩的脸,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的看她,就像现在这样。
那一年,他十二岁,那个年纪还不懂什么是爱情,但他很喜欢这个开朗明媚的小女孩在,暗自发誓照顾她一辈子。
两年前,他们订了婚,他是决定好好爱她照顾她的,可她却完全变了个人,骄纵蛮横,目中无人,完全没有十二年前的温暖美好,甚至,她的目光停留在了别人身上。
想着,霍司捷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而此刻,陶羡鱼似乎睡得不舒服,翻了个身,左手从床边戳落下来,手腕上那串翡翠手链顺着白皙的手臂滑到了手腕。
呵,明明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戴着我送的礼物?
你可还记得当年是怎么回应我的?
“疼……”
陶羡鱼呓语一声,蹙起眉头,就在翻身的时候,脚边的床单上落了一片血红。
脚上的水泡都破了,直接流出了血,她太累了并没有注意到伤口,直接睡死过去,可脚上的伤还没处理,血顺着伤口流出来,在白皙的皮肤上蔓延,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么严重吗?
他心脏不受控制的一抽,似乎有些后悔,拧了拧眉头,转身到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医药箱。
陶羡鱼的血是要供给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