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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场梦,地点在云家别墅里,家里有我的爸爸妈妈还有谢一砚,他们熟稔的交流着,商量着我二十三岁的生日宴会。
我站在沙发旁听见谢一砚暖暖的嗓音道:“皆儿喜欢红色,现场就用红色的玫瑰花置扮吧,到时我亲自在现场演奏钢琴曲。”
谢一砚神色温和,眸心散发着柔光,窗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显得他更为的俊朗温润,我想抬手摸一摸他的眉骨,手指却硬生生的穿过他,虚无的落在半空,我慌乱无措的喊着他的名字,但他却一直不给我丝毫回应,我哭的撕心裂肺,转眼只看见白茫茫的一片。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见自己正躺在病房里,身上穿的还是之前那件亮色的衣裙,而身侧站着的是,神情冷酷的谢一砚。
似乎在梦里见过那般温柔的谢一砚,眼前冷漠的他我再也承受不住,闭上眼睛淡淡的问:“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
谢一砚垂着眼眸未答,谢董事长突然推开病房的门走进来,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谢一砚,怒其不争道:“刚刚你摔倒脸上全都是血,吓了我一跳,要不是他为了那个女人你怎么会跑到医院里发生这种事?皆儿,你平时太纵容一砚了,他是你老公你要好好的管束他!”
老公……
我记得我刚刚离婚了。
我抬眼看向谢一砚,他锋锐的轮廓依旧冰冷刺骨,似乎对他爸说的话丝毫不在意,我笑开说道:“爸,我们已经离婚了。”
闻言谢一砚的瞳孔猛地一缩,谢董事长神色也怔了怔,或许是我白天给他打过招呼,他迅速反应过来问道:“你白天刚说这事,怎么这么快……”
我抿唇,问:“快吗?谢一砚三年前就想离婚啊,拖到现在谁也没有捞着好处,对了,我不太会做生意,云家在我的手中迟早会落没的,我留给你们吧,即使和谢家融资我也完全没有意见。”
他叹息,“你这完全就是拱手相让啊……”
我忍着腹部的疼痛起身离开了医院,谢一砚跟随在我的身侧,我正想自己开车离开时,他开着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我面前。
我挑眉问:“你这是?”
“上车,送你回家。”
谢一砚从没让我坐过他的车,现在离婚了更没有坐的必要,我淡淡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