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面颊上更添一丝红晕。自从她丈夫被山匪杀死,至今已有三年,也就是小泽和他爷爷来到禾瓦村那一年。她独自带着娜仁,娜仁那时两岁。圈里还有几头牛,十几只羊,母女俩相依为命,过活至今,也是个苦命的女子。族长儿子查干已成年对她有意,她也是借故推却了。边民民风彪悍,是不在意那些儒节的,族长亲自帮他儿子说媒数次,都是摇头叹气而归。
此时已夜幕降临。
“小泽”,远处的木屋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打断了灶边女子的思绪,似尽在身边的话语,却传出一里远。
小泽停止了和娜仁的打闹,原本平整的雪地上到处都是两个小可爱的脚印,还有他俩团起来的雪球。小泽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朝远方的木屋奔去,虽雪很厚,快要没膝,但小泽微胖的身影却健步如飞,带起阵阵雪花。
“爷爷,我回来了”,在屋外小泽弱弱的道。
这是两间圆木搭建的木屋,屋顶用厚木板成人字型斜搭,为了保暖,木板上覆了一层厚厚的茅草,屋顶早已积了厚厚的一层白雪。三年前禾瓦村被山匪洗劫,小泽爷爷化名于渊,爷孙俩途径此地。于渊出手相助,将山匪赶走,禾瓦村才幸免于难,虽然也有死伤。族长为了报恩,挽留了爷孙俩,并带领全村搭建了这所木屋。,
“不好好练气,一天到处玩耍”,于渊淡淡的说,也没有太多责备,心想本来是打算让小泽和村里人一样,过着游牧生活,看着他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但又想村庄有时会被山匪劫虐,偶尔山里的低级妖兽也会袭扰。便将练气心法在来禾瓦村一年后传给了他,之后再没有管过,顺其自然,能掌握多少就看他自己的意愿。
“过来吃饭了”,于渊端坐在灶旁的木桌上。
“哦,好的,爷爷”
木凳很高大,也很粗糙。小泽乖乖的坐在了于渊对面。陶碗里盛了满满一碗粟米,陶钵里是一钵肉。小泽自顾自吃起来,吃的津津有味。
于渊面前只盛了一小碗,这是他上百年的饭量。
看着小泽的模样冷峻的面庞慢慢的柔和起来。除了几丝银发,整个人看起来和二十多岁的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