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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高高的殿席之上的男子,便是皇帝刘弗陵。说来我们本是近亲,他的皇后是我胞姐之女,算下来,我倒成了他的长辈。也是由此,我更从心里反感父亲的自作主张。若我嫁给他,岂不乱伦。
席间,众人虽面上自在随意。私下,却都担忧一个不谨慎触怒龙颜便人头落地,一个个,皆是谨慎小心。
唯我,可以坐在最隐晦的角趁众人不备偷溜出去。
我身着云英罗裙,步态轻盈松缓的漫步在这未央宫中。一株挑花吸引了我的明眸,我走到树下,纤细的柔荑轻轻触碰花瓣却不敢用力,生怕这花瓣落下落得可惜。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袅袅婷婷,步步莲花。”一个浑厚慵懒的玉石之声自我身后响起。
闻声望去,只见他身着一身黑底蓝纹长袍头系冕冠腰系四彩赤绶,手握宝剑清新俊逸、品貌非凡。
我因他的一番称赞,而双颊绯红。
一颗心,便已沦陷。
“敢问姑娘是何许人,为何独自一人在此品赏挑花。”男子见我只是望他却不语,或心中猜测我是否因他唐突出现而恼怒缄默。
也许是心中对他已生几分好感,我破天荒的与他攀谈:“公子想来便是王亲贵胄,心中对我身份是否已有几分答案。”
他先略显惊讶,但稍纵便逝。“在这汉宫之中,唯陛下之人能随意走动。不过,瞧姑娘并无品阶衣冠,想来是新入宫的家人子吧!”语气,难掩遗憾。
看他一脸惋惜,心中竟有丝丝快感之意。
“在下刘霸,广陵王刘胥之子,敢问姑娘芳名。”他双手一合,恭敬弯腰作揖。
“我闺名夭服,并非陛下之妻妾。只因今日,陛下设宴群臣,家父身为朝中大臣故陪同前来。”
他又是一惊,随即便笑意横生。
“这桃花虽美,但花期一过便是满地枯荣。”察觉自己的目光不移略显失态,他忙将目光放在我刚刚凝视的桃树上。
“花开花落终有时,此乃万物定律。今日挑花满盈,明日桃枝枯萎。花落果熟,花期虽过,但桃枝结出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