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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美人却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我昨夜用热水为她擦洗过,又与她把了一回脉,脉象比一开始要平和了不少,血脉中那股阳刚之气也没有先前那般激流汹涌,想来是容聿壁柜中的那些瓶瓶罐罐起了作用。
看来容聿也并不是表面那么纤秀,手无缚鸡之力。
我暗暗啧啧了两声,另打了盆热水与她擦了一回身子,就再次坐回榻边的软椅上。
如今这良辰美景,美人就在手边,只可惜我却无福消受。
我顺着目光转了一圈,看不清周围是什么材质,整个屋子都是黑色的擀毡。看到角落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壁柜,现下无事可做,我慢慢起身晃动着快要散架的身躯走过去,手指刚碰到壁柜门,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清冷的喊声。
“你不好好看护病人,在做什么。”
到底有些心虚,我猛地缩回双手,面上一片烧红的滚烫。
容聿慢慢脱下身上的披肩放下,看上去被雨打的有一点湿了,有一点毛茸茸的感觉。看起来脸色很不好,唇色发白,我恍然想起,从前看的那些戏文话本上书生与小姐闹矛盾后书生的脸色就同他此时这个形容别无二致。
啧啧,看来是昨夜一夜未归,洞房花烛夜就把娇滴滴的公主独自一人扔在冰冷冷的金丝榻上,估摸着是在锦澈跟前受了火气。
我怔在原地,脸上的红热还没有褪去。
容聿走到榻边,伸手在美人,啊呸,他长姐灵台处探了探,脸色稍微好了些。
我回过神,慢慢应道:“昨夜她已经落过了汗,我用热水为她擦洗过了,现下脉象怕是比你还要平稳几分,你可不必担心了。”
容聿伸手放在榻上她的脉门处过了会,才放下手对我道:“看来毒性已褪,只是现下还离不开人照顾,你先回去,夜里三刻过来寻我。”
闻声,我转身便打算出门去。刚走出不过十步,他又叫住我:“慢着。”
我闻声刚刚站定准备回头,尚未站利索,一件桃花般灼灼的红色裙子已经劈头盖脸地砸到了我面上。
容聿一脸清清淡淡:“尚且要记得自己在人面前的身份,你这身打扮有些不妥,换件衣服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