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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中的路灯也离奇的幽暗,只能看到眼前一点点的光亮,有时候完全漆黑比能看到一点反而要好,路灯下水雾形成了一个个奇幻的景象,不远处的垂柳竟然像一个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伫立在雨中。
傅骊山忽然停下,萧木叶撞在了他的后背上,一天一夜没吃饭,她有些眼冒金花。
傅骊山没有转身,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她说话:“走了三分之一。”
然后他又抬起脚继续往前走,萧木叶一步不停地跟着他,这个陌生花园始终给她一种诡异的气氛。
他们沉默地走着,萧木叶努力地想,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接到二姐的电话,让她到酒店来陪她试礼服,二姐要结婚了,她是伴娘,于是她急急忙忙地赶过去了。
然后,她们在酒店大堂里坐了一会,喝了一杯东西,二姐给了她一张房卡让她先上去。
萧木叶拿着房卡就去了房间,在电梯里就有些头晕眼花,后来的事情就完全不记得了。
但是这些,她要跟傅骊山说吗?
突然,傅骊山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索:“还有三百米。”
不知不觉,他们竟然已经走完了这个幽深的花园,萧木叶顺着傅骊山面朝的方向看去,那栋复古的木质小楼就在眼前,一楼的房檐下挂着白灯笼,在风雨中摇曳,看上去特别阴森恐怖。
萧木叶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先生,我只想起来一点点。”
傅骊山没有停下他的脚步,仍然往小楼走去,而且步子越来越大。
眼看越来越接近,萧木叶慌乱地说着:“那天,我二姐让我去酒店试礼服,给了我一张房卡,让我去那个房间。”
“房号多少?”
“我不知道。”
傅骊山蓦地转过身,大雨中他的目光更加凶狠而暴躁:“然后呢?”
“实际上,除了我跟你说的那些,其他的我都不知道,先生,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再把我关进去,我还是不知道。”萧木叶抓住他的衣角,他们湿的像从水里钻出来的水鬼,她冷的已经麻木了:“那一段,我真的失忆了。”
“失忆?”傅骊山唇角扯起一丝冷笑:“真是一个好说辞。”
“是真的,那天,我好像生病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很好。”傅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