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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兄皆身居要职,即使再狂妄些也没人敢拿她怎么样。”
原以为以云姝的脾性,今日必会单打独斗的闹上一闹,那她也好将云姝整治一番,没想到……
想起云姝那张略带娇羞的脸,傅含月袖子底下的手指紧握成拳,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镇静。
秋风卷过长廊,惊走掠食的飞鸟。
帝祁璟眼含困顿地批着不断呈上的来奏折,海德福弓着身子将茶盏放到他手边道:“皇上,要不您到偏殿小憩片刻吧?”
“不必。”帝祁璟摆了摆手,重新拿起一份奏折。
不过阅了一页,嘴角便微微勾起了一丝弧度,眼角眉梢满是止不住的喜意,帝祁璟止不住赞赏道:“云将军果然不愧少年英雄,又平了一次边境爆乱,云家父子内能稳住朝纲,外能抵御外敌,朕心甚慰。”
云将军是云相长子云泽丰,也就是云贵妃的嫡亲兄长。
海德福眼珠子一转,脸上也跟着堆笑,“云相一家皆是国之栋梁,是皇上之幸,是大帝之幸。”
说到此处,海德福顿了顿,又道:“只是……奴才听说,今早贵妃娘娘拖着病体前往坤宁宫请安时,皇后的贴身女官公然训斥了贵妃……”
帝祁璟的好心情骤然淡了几分,他向来不喜欢理会后宫之事,原本宫里那些人都是他母后安排的,但为了朝堂稳固,他不得不将云姝纳入后宫。
想起云姝那张娇嗔的模样,是个受不得委屈的主。
帝祁璟丢下手里的奏折,扫了眼谨小慎微的海德福,“你,带样东西亲自送到瑶华殿。”
海德福正要领命前去,帝祁璟脑中却突然浮现那张咳得眼角微红的杏眸,鬼使神差的道了句:“带些蜜饯过去吧。”
风掠长空,云散四野,这阴沉了几日的天也明媚了几分。
云姝手掌撑着香腮斜靠在软塌上,心情颇好抿了口热茶,想起傅含月想弄死她又不敢发怒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
上辈子自己灰头土脸地被那个女人耍弄,真是蠢死了!
怪不得上辈子帝祁璟那个狗男人这么轻易地就将他这后宫玩弄股掌之间。
云姝将杯盏放到桌上,外头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响声。
只见香凝快步入内,惊喜道:“娘娘,是皇上身边的海公公来了!”
云姝起身,海……